头,好歹也一把年纪了,还是饱读圣贤学问的京城大儒,更是赵太白这废物的授业之师,也没想过跟他撕衣服扯头发地干起来。
大家都是体面人,读过书的,怎能做出如此有辱斯文之事?
可关键……是一点面子不留啊?
而且,典型的没话找话说啊!
抓着本老爷上班迟到死咬不放也就罢了!
昨天傍晚在麻衣巷,暴揍那背景很大很了不起的朱琅朱公子,根本是你教出来的好学生太子先动手的好吧?
本老爷一边踹黑脚的同时,还使劲劝他不要打了呢!
还有那张谦张逊,你又哪只眼睛看见,是本老爷强迫他们拜师了?
而且,你现在就可以去我府上,亲口问问那两兄弟,我有没有强迫他们?看看他们现在是不是心服口服得很,直呼能做楚国公的弟子,他们都感到很幸福?
扭头朝赵太白望去,只见这废物,都已顾不得朝他挤眉弄眼苦苦哀求了。
印堂漆黑,如同屁股上有钉子,扭扭捏捏,脑袋都快缩到书案下面。
紧跟着,庄书墨满腔激愤深恶痛绝之下,又是一声冷哼,“虽说这些,皆是王大人的私事,老夫纵然愧对天子厚望,领太子师一职,也无权处置或指手画脚。”
“而且朝中勋贵官员的作风言行,也自有御史台加以监察!”
“但王大人作为太子伴读,却公然伙同太子殿下,做出如此荒诞狂悖之事,岂不有失体面,更令太子府蒙羞?”
“这让天下学子,以及京中百姓,日后如何看待咱太子府,又如何看待国之储君?”
“往大了说,王大人此举,乃是蛊惑东宫太子,祸乱大康国祚!”
“因此,老夫今日,自会有一份折子上呈天子,以状告伴读大人!”
而顿了顿,却又威严十足喝道,“但是,在此之前,还有一事,也不知伴读大人是否已有耳闻……”
“老夫才疏学浅,却承蒙陛下信任,拜以太子师一职,已十余载之久!”
“十余年来,诚惶诚恐,潜心教授太子殿下先贤圣人学问,教授经史子集,教授诗词文章,教授做人的道理,不敢丝毫懈怠!”
“不敢以名师圣人自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