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湖一个举动,直接让周大夫哑了火。
周大夫难以置信地看看她手里的棉枕头,再看看她扁下去的肚子。
如遭天雷霹雳。
颜如玉微挑眉:“周大人,怎么说?”
周大夫张口结舌:“……”
这是怎么回事,他刚才把脉,明明是喜脉啊。
怎么忽然就……
“你们骗我?”周大夫倒打一耙,“你们到底是什么人,竟然敢骗我?把我诓骗至此,意欲何为?”
他看一眼孙杵杵:“我明白了,你们和孙家是一伙的,是不是?为了坑害于我,你们合伙演这出戏,就是为了往我身上泼脏水……”
孙杵杵脸涨得通红:“我们才没……”
颜如玉看他一眼,示意他闭上嘴。
一吵架就被人牵着走。
颜如玉问:“所以,你承认你没看出来,她根本没有怀孕,而你的医术,连怀不怀孕都看不出,还好意思说什么妇科圣手。”
“我本来就是!”周大夫大声,“要不是你们骗我……”
“你要有本事,一把脉就能看出来,可你也没看出来,这不正说明,你就是没本事。”
颜如玉捏着药瓶:“没本事,还把卖这种害人的药,看来你是个惯犯,我得把你带去官府,好好审审。”
周大夫一听要去官府,顿时心慌:“你……你骗我,你还报官?简直岂有此理!”
“你下毒,想害我妻,还狡辩,你还岂有此理?”颜如玉冷哼,“我还要问你,你是奉谁之命,来害我们?”
她声音陡然一厉,周大夫吓得心一抖。
“没有,没有谁,我也没有害你们。”
颜如玉使个眼色,蜂哨一脚踢在周大夫腿窝上,他扑通一声跪下。
“我早就想打你了!”
周夫人痛得吡牙咧嘴,还没跪直,颜如玉把一包药扔到他面前。
“这是什么,认得吗?”
周大夫低头一看,眉心又是一跳。
这是……他白天开的一张方子抓得药,记得再清楚不过,也是一个孕妇。
周大夫额头渗出汗:“这……我不知,与我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