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吆五喝六的,你个老毕登!”。
“景泰蓝!给我打!摁着狠狠的打!”。
景蓝还在思考问题关键,景泰却从来执行力惊人,扛起一旁的圆凳就上,奔着让人头破血流去。
“让你废话!”。
“让你干活不卖力!”。
“明明是你们失职,如今这说的什么意思!感情是我们主子的锅一样!”。
“打死你,我打死你!”。
姜忠敏也是长见识了,东躲西藏抱头狗窜,吃几凳子下去愈发清醒,知道一般引导招数在这儿是使不上了,赶紧直白吼道:
“有法子的有法子的!”。
“奴才有法子的!”。
“哎哟~别打了姑娘唉~”,再打下去他这小蛮腰就得断了。
好好一小姑娘,怎么就练就这样一双手呢?
景蓝知道自家主子这会儿听不进去一个字,索性拉了景泰一把,问:
“你既有法子,且先说说我们听听”。
姜忠敏不敢耽搁一秒钟:“回娘娘,有个办法或许能够救急,前两天皇后宫里拿了件衣裳来缝补,那件衣裳颇有吉服的仪制”。
“虽然不是和娘娘的这件很像,但若拿来换上,应该能抵得过”。
“只是那件衣裳样子是老了些,恐怕是皇后娘娘以前穿过的,但也约莫正因如此,因而哪怕已经补好了也没有催着要,放着已经有两天了”。
“想来眼下……也只有那件能抵得过了”。
景蓝一听跟皇后有关,敏感的小雷达分分钟启动。
前两日盯着景仁宫的小路子来报,说是瞄到剪秋某日大半夜出行,七拐八拐找了一小宫女嘀嘀咕咕,后来那小宫女辗转竟去了趟太医院。
小路子全程眼都不眨看得真真儿的,那加了料的汤汤水水八成是进了碎玉轩,虽说不十分确定是个什么东西,可大半夜如此曲折操作。
明显就是不对劲的。
景蓝如今对景仁宫的警惕可谓是前所未有的拔高,她几乎可以百分之八九十的确定,以前送来储秀宫的那些东西跟皇后脱不了关系,闻言立马指出其中漏洞:
“即便是能抵,可我们娘娘如今不过是妃位,皇后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