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嫔一看是个漂亮的,虽不及她更不及侧福晋,可那股子弱柳佛风的楚楚可怜劲儿却是很吸引人。
一下就给她提起了危机感:
“哟~我说怎么胆大包天敢爬床呢,原是长了这样一张狐媚子脸,那可不就生野心了吗”。
“哎呀真是不讲究啊,一个什么下贱胚子的出身,也配跟咱们平起平坐,称姐姐道妹妹的”。
高曦月也不满得很,“哼!还不是青梅阁那个有病的,不知道又做了什么没脑子的事,把自己弄禁足了不说,还让大家伙都跟着憋闷”。
提到了青樱,原本缩着颤抖的人到是勇敢抬头了,说话声依旧小不溜丢,但大家伙都听到了,在给青樱解释呢。
富察诸瑛这会儿是有大阿哥在手的人,腹中且又有了,满重华宫也就福晋的一儿一女能跟她比划比划,见状也摸着肚子来上了两句:
“哎呀我说两位妹妹啊,瞧你们那嘴,给人都快说哭了,这可怜见的,别说王爷了,便是我瞧了,都心疼呢~听听人家这话,向着那位呢~看来这青樱格格自损八百也是有理由的了”。
若要说轻轻只是让福晋觉着忌惮,那么富察格格就是扎扎实实碍了她的眼了。
“行了,之后都是姐妹,诸瑛妹妹说话也注意些,莫要太过了才是”。
富察诸瑛如今可不怕她,她有长子呢,更何况只是些许口舌。
分分钟回怼,福晋嘴皮子不行,一来二去的毫无意外的又被堵没了话。
还是金贵人跟高曦月同时发力,才叫她被罚了抄书算完。
散会后,轻轻回去便洗洗干净睡了,却在梦中一直不太安稳,隐隐觉着有只饿狼盯着她,怪吓人的。
她醒来了。
床边坐着个人,看背影是弘历,那人好像有所察觉,立马就掉过头。
“醒了?”。
轻轻淡淡应了一声,弘历盯着她半晌,突然猛的把她拉过去摁怀里,久久才低声道,“昨夜酒内被青樱下了料,我并非有意的”。
轻轻兴趣不大,闻言嗷了一声,下巴磕在他肩上耷拉着眼皮子。
又听他絮絮叨叨了好一会儿,颠来倒去就是他很无辜,他被人算计了。
轻轻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