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打入法拉利准备的十个海外账户,到时候他会按照协议给哈伊穆尔那边的海外账户汇去一半,我们留一半。”
厨子双手捏着拳头,在空中狠狠挥舞了一下:“如果现在有酒,我真想开几瓶好好跟你一醉方休!”
“别兴奋得太早了,钱到了自己口袋才是自己的钱。”宋和平虽然内心也很激动,但极力压制着。
黄金不到边境,钱不过账,还是别人的钱。
一直在底格里斯河畔忙碌到凌晨四点半,五十吨黄金总算用卷扬机全部吊装完毕。
宋和平让人把汽车重新开进树林里藏起来,然后率领自己的小队上了驳船,躲进了船舱里。
驳船上的波斯特工们用沙子铺在货仓里,伪装成装沙船一路北上。
这条河本来就很多沙船往来,是以前西北地区和巴克达货运的主要航道,所以这种驳船并不引人注意,更何况到了分岔河口后往北走了,北面更是没联军的部队。
这个计划本来就很完美。
因为走陆路根本运不出去,全被联军封锁了,用卡车运载黄金离开根本就是送羊入虎口。
但走水路则不同。
除了靠近摩苏尔的那一带水路会遇到美军的内河舟艇部队,往北的河段是绝对安全的。
因此,宋和平选择了走水路。
接下来的24小时内对于躲在船舱里的“音乐家”小队外加哈伊穆尔的两位代表——哈麦德和他的随从来说都是最难熬的时光。
大家表面上客客气气,坐在船舱里你看我我看你。
实际都各怀心思。
哈麦德和他的随从最担心的是宋和平会不会突然翻脸,将他们俩直接干掉扔进河里喂鱼。
毕竟人在五十吨黄金面前是什么都能做出来的。
所以他们身上藏了手枪,甚至还藏了两颗手雷。
想着打不过就阿拉胡克阿巴跟宋和平他们一起自爆去喂鱼。
所以他们俩一直神经兮兮,笑起来就跟哭一样难看。
而宋和平等人早看穿了哈麦德的那点小心思,不过没当回事,倒是白熊偶尔会拿他俩开玩笑。
比如吃饭的时候,故意给他们倒水,让后笑嘻嘻地半真半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