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我们家乱七八糟的,我结婚就是为了轻松省心,结果现在呢?”
“你跟我结婚就是为了轻松省心?”
“这有错吗?都说婚姻是避风港,谁结婚成家不是为了过踏实日子啊?”
“都想避风谁当港啊?你工作上可以积极主动,在可可西里扎两个月都不嫌累,为你惹是生非的弟弟冲锋陷阵不嫌难,唯独回家到我这儿,最好是一潭死水,凭什么呀?自从孩子没了,我每天失眠睡不着觉,你睡得跟死猪一样,还打呼噜,我只能靠耳塞睡觉,你有关心过我吗?还有你这些烂鱼缸,天天嗡嗡嗡的,吵死人了,我受不了了!”
“钟晓芹,这事要有你说得这么严重,你该看病看病去,你跟我吼什么?”
“这种日子我一天都不想凑合了,我们离婚吧!”
“行,说这么多,你不就是想离婚吗?明天早上八点半民政局门口见,谁不去谁是孙子!”
“好,谁不去谁是孙子!”
最后看了一眼陈屿,钟晓芹转身离开了家。
……
电闪雷鸣,暴雨越下越大。浑身湿透的钟晓芹从出租车上下来,稍微犹豫了一下,她拨通了袁旭东的电话:
“袁旭东,你在家里吗?”
……
袁旭东家。
把落汤鸡似的钟晓芹迎进屋里,袁旭东关心地问道:
“晓芹,你怎么了?”
“没事。”
“你衣服都湿了,要是冻坏了身体就不好了,先去洗一个热水澡。”
说着,袁旭东用干毛巾擦着钟晓芹脸上和头发上沾的雨水。见她点了点头,袁旭东便把她带去了浴室。
钟晓芹在浴室里洗澡,袁旭东等在外面,他拿了两件王漫妮的衣服准备给她穿。
看着浴室的毛玻璃门,一道朦胧的倩影映在上面,前凸后翘的,只见她一手抚在额前,一手搭在高耸的酥胸上,玉首微微往后仰着,更加凸显得酥胸高耸。
显然,她正站在花洒下面沐浴着,温热的水流淋在她的脸蛋上,高耸的酥胸上,然后顺着优美的身体曲线流淌而下,清洗着她诱人的娇躯。
收回目光,袁旭东伸手敲了敲浴室的玻璃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