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还会反过来给他不断的注资加钱。”
司马无垢道:“这道理小阁主知道,我知道,白经年也知道,所以他死了。”
年轻公子笑道:“你是说,白经年其实是被叶无坷杀的?”
司马无垢:“不管是谁被杀的,当一个商人以为自己可以威胁朝廷官员的时候那就离死不远了,他可以是被任何人杀的,也可以是死于意外,怎么死都可以。”
年轻公子点头,然后又问:“那若他是被自己人杀的呢?”
司马无垢笑着回答:“若我有这样一个自己人,我也想杀他。”
两人对视一眼,然后又都笑起来。
“司马先生放心,我来不是来找你麻烦。”
年轻公子进了门之后说道:“阁主说过,天下做生意的都算上,连曹猎的东广云汇都没你干净。”
司马无垢道:“所以前阵子叶无坷以采冰的事想试探我,也试探不出什么。”
年轻公子又笑了。
“很早之前我就听说过,叶无坷那种人做事从来都不会只有一个目标。”
他坐下来,看了看下人奉上的香茶同时闭嘴不再说下去。
等下人走了,他才再次开口。
“叶无坷用冰州的民勇采冰,用冰州的厢兵运冰,除了想分散厢兵,找出厢兵破绽之外,还盯着司马先生这鱼鲜的生意。”
“辽北人都听说过,天下没有一人能把海产生意做到全天下,除了司马先生之外。”
“因为只有司马先生的财力能够支撑这生意,采松河的冰,哪怕是在盛夏也能保存,再用松河的冰镇着海鲜送往各地。”
“也就只有叶无坷,人还没到辽北就已经想到了松河冰的去处若换一个人应付这样的对手,大概也早就慌了。”
司马无垢笑了笑:“小阁主说过,我做生意干净,干净就不慌。”
年轻公子嗯了一声。
他品了一口茶后说道:“其实我来,只是想问问司马先生,白经年的死”
司马无垢回答:“不是我。”
年轻公子叹道:“你也知道,虽然我与他不和睦,可他毕竟也姓白。”
他看向司马无垢的时候,眼神依然纯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