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岔开话题。
“张恨水，你跟我说实话，我得了什么病？”
“为什么雅纯姐一直不说话？”
她的演技很好，心中的急切情绪，带着丝丝悲凉的底色。
“我我是不是要死了？”
燕子从眼睛里挤出一丝眼泪。
雅纯看着她的样子，心中有些惊叹。
张恨水低头沉默不语，突然，他的嘴角继续上扬微笑。
“没有~”
“你想哪儿去了。”
“我死，你都不会死。”
一个在演戏，一个在强撑。
作为夹在中间的观众，雅纯感觉心里有些不适应。
可是
她只要一想起杰西卡，心中的道德观立马降低。
杰西卡能欺骗张恨水。
自己就不能了？
再说了，这是善意的谎言。
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好。
这样想后，心里好受多了。
“张恨水，你答应我一件事儿！”
突然，燕子从被子里伸出手来，冰凉的手指抓住了张恨水的衣角。
张恨水态度诚恳地蹲下身子，认真聆听。
“您说，只要我能办到，一定答应你。”
燕子轻轻开口。
“我要看你成家，结婚吧”
“我没有跟你父亲完成的婚礼，你一定要完成”
结婚？
这个要求，弄得张恨水有些猝不及防。
不过他知道，燕子对于婚礼是有一种执着的感情。
当初那场本应该属于她跟自己父亲的婚礼，却成了葬礼。
这是她一辈子的遗憾。
也是自己一辈子的遗憾。
“好，我答应你！”
“结婚，就结婚！”
张恨水无比爽快，没有脱离带水，没有觉得婚姻是对自己的束缚。
他干脆得，让雅纯都感觉，有些过于顺利。
燕子的眼里，闪过一丝满意的笑意。
她每晚都无不幻想着，自己要弥补那场血色的婚礼。
在忙完了几场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