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灵石都未必能买到筑基丹,现在光是我庙街能炼制出筑基丹的都不下十位,筑基丹内部价格甚至降到5万块灵石以内,原来可敢想?”
“是你给了我张氏一族贫寒灵农,一次冲击大道的机会,没有你,我们庙街的这些泥腿子,别说冲击筑基,就是修炼到炼气中期都够呛。”
“还记得,年轻的时候,我只有半亩灵田。”
“可是就是这半亩灵田是我的全部希望,我是想着法子侍弄灵田,想让灵田多长出些灵谷。”
“也曾经异想天开的在灵田上挖了一个池塘,养些不入品的灵鱼。”
“这些不入品的灵鱼也确实帮我赚了几十块灵石。”
“只是可惜,后来灵鱼价格下降,越来越亏。”
“我就把池塘重新填上,接着种我的灵谷。”
“种了几年,我又有点不安分,灵谷收割完,竟然想着种灵木,可以卖给炼丹师或炼器师作为灵柴用。”
“可惜,我种的灵木里面蕴含灵气稀薄,达不到灵柴的标准。”
“我又重新把灵木都砍掉,接着种灵谷。”
“接下来几年,我还研究各种灵粪的炮制之法,意图增加灵田上灵谷的收入。”
“一辈子就这样过去了,我一直在跟地打交道。”
“我是真的喜欢地,我觉得这才是我们的根。”
“不管我怎么对待它,是把它挖成一个池塘,还是种成一片林地,亦或继续种植粮食,它都能像个长辈一样包容我,包容我的年轻气盛,包容我的异想天开,包容我的愚笨痴傻……”
“呵呵……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跟庙主说这么多,就这样吧,时机已到,我去突破筑基……”
留影符中,老阿公的画面消失。
张玄早已泪流满面。
它好像看到了一个老灵农,辛辛苦苦在土地上劳作一生。
他从来没抱怨过庙街的土地贫瘠。
他只是忏悔自己没有好好对待地,忏悔自己的年轻气盛、愚笨痴傻,没有把自己心爱的灵田侍弄好。
张玄佩服的人里面没有几个。
但是,这个种了一辈子地,一辈子停留在炼气的老灵农,是他为数不多佩服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