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会在乎那么多,人家家里人都没阻止呢,我纠结这些干什么?
用尼龙绳捆了几个方向,沃森腰一挺,直接把贝尔特威扛到背上,轻松的姿态看得屋里几个人颇为诧异。在把这家伙丢进角落房间的床上时,贝尔特威还在叽里咕噜说着梦话,沃森就只能一趟一趟跑,去取对方落在原来房间里的枪。
现在这个房间面积更小,不过设施很齐全,连尿盆都有,说不定以前的住客是个老年人。他最后看了贝尔特威两眼,不想闻这股扑鼻的酒气,打算走出门。没想男人忽然身体一颤,迷迷糊糊朝着沃森探出手,发出干涩的呼唤:“沃森?”
“怎么?想喝水?放床头了。”
“不是,你过来”
贝尔特威紧紧皱着眉头:“我有个事情”
“说呗。”沃森在窗前蹲下身。
“我只和你说,咳咳你和达莎的事情我不说出去,你也别把这事告诉幽灵,明白吗?那家伙肯定会嘲笑我的,我才不要让他听见”男人撑起身体一阵咳嗽,又喘了几口气,虚弱地躺回去。
“第一,我没和达莎上床,我们就聊了几句,第二,你继续。”
沃森翻了个白眼。
花几分钟听完贝尔特威的要求,他便答应下来,让对方好好休息。只是出门走过客厅,沃森还是忍不住打量几眼那个少妇,确实长得很有味道,而且正值熟媚人妻的黄金年龄段,按照斯拉夫人早早成年的标准,这女人生孩子的时候可能都没满18岁。
不管怎么样,贝尔特威是求着自己别告诉幽灵,生怕对方笑话自己对这样一个女人产生了感情。
我就说你俩不是单纯的肉体关系。
坐回车里,沃森无聊地等了几个小时,这场雪还在下。
阳光早已经洒满整个村庄,沃森看看手表,从自己放在车后厢的行李袋中掏出一台新的电话。他翻找着笔记本,找到一个从未拨过的号码,一阵漫长的嘟嘟声过后,电话那头才被接通:“是谁?”
“尤里·沃斯托夫?”
“是我,你是谁?”
“我是丧钟,我们在巴西里约热内卢外海的货船上和联邦人打过交道,如果你没忘记的话。”沃森讲完,电话那头的尤里沉默了好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