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滴眼泪似的血液从里面缓缓流出。他将手心翻过一侧,在重力的作用下,那滴血液从手上滑落,坠入静静流淌的内卡河。
一股莫名的感觉传入了沃森的大脑,他仿佛开始重新了解自己的这具身体,犹如动物本能的觉醒一般,沃森的意识开始和体内的‘触手’接驳,慢慢的融为一体。
海德堡的月色中,沃森慢慢从海德堡老桥的栏杆上站起身来。
永别了,小阿尔门多
变成了银白色的长发在温柔的夜风中轻轻飘起。
宛如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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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海德堡警局接到了关于昨夜数个黑帮团伙遇袭的事件报告,而根据被逮住的黑帮成员们的供述,他们都遭遇到了一名军服女子的攻击;与此同时,沃森小姐纪念馆失窃的消息也被警员报告上来,被打坏的监控摄像头最后一幕画面令人匪夷所思。
就在警探们冥思苦想线索的时候,两起案件的主角沃森正坐在一栋大楼楼顶的屋檐上,拿着一份报纸翻看着,他很快注意到了一篇内容:
康拉德·莫里老先生的祭典将于明日举行。
“于1年前去世,享年85岁。作为享誉全国的慈善家,在妻子尤菲米娅的支持下,康拉德·莫里老先生常年致力于改善堪称无私的壮举市长阿塞特·布里塞尼奥先生将参与祭典将在海德堡城北的公墓举行,如市民想要前往悼念,请遵守”
我之前还在想如何联系上卡特和霍华德呢,眼下或许就有了个合适的人选。沃森心想,就是不知道快50年过去了,那位尤菲米娅·海因茨瓦芬女士还记不记得我?
天空淅淅沥沥的下着小雨,楼顶上淋着雨的沃森默默看着远处公墓里的葬礼,赶来的悼念者站满了大半条街道,看来康拉德·莫里生前确实帮助了很多的人。他的目光锁定在靠近葬礼中央、年近七旬的一位老夫人身上,对方的面容遮挡在薄薄的黑纱后,让沃森观察了好一阵子。
最后他确定,这就是康拉德·莫里的遗孀尤菲米娅·海因茨瓦芬。沃森一直等到葬礼结束,眼见她被搀扶上了汽车,沃森便站起身来一路跟了上去。
入夜,位于海德堡城东的莫里庄园。
“今天就先这样吧,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