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录着，很快就写了一小半的笔记本。
从白天进行到黑夜，足足十几个小时，医护人员都在倾诉。
好在最幸运的一点是，除了徐光昌自己，没有其他同流合污的对象。
或许也是徐光昌不相信任何人，从他变异之后，脖子处那么多脑袋，只有一个脑袋有意识，就可以看出端倪。
罪证收集完毕，现在张辰该要离开，检测脑海空间内的八面体，怪谈意志陈凌，依旧没有出来的可能。
在离开前，张辰还有一件事情要处理，就是那栋摇摇欲坠，但是没有消失、没有得到控制的红楼。
“正巧老宿管也醒了，问问他想出去，还是想继续待在红楼里。”
“如果是前者，我兴许还要培养出一个人，将红楼管理好。”
“亦或是直接遣散红楼里面的生物，然后摧毁红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