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道歉,“别无他法,事后已经将你娘安葬”,像他这种查案的方式,有时候是特种兵的雷厉风行,有时候是一时兴起。
张旭垂着头,急促的呼吸变成哽咽。他像是在自我安慰,滚烫的泪水如珍珠,不停的往下掉落,落在他的脏乱的衣服上,破损的脚背上。
许久,他抬起头,泪眼婆娑,“你们查到了什么?”
“我们去你老家是为了查你会不会模仿大书法家的笔迹。后来听你邻居阿叔提起了你还有你母亲”
“阿叔怎么说?”,张旭还是控制不住的掉眼泪。
“你阿叔说,你很懂事乖巧,每个月按时寄钱回来。但是你娘亲没有福享受,他说你娘虽然每个月到吃完,到后面,她从出现头疼、耳鸣、胸痛等症状再到出现了意识障碍、听力丧失等,并且不爱跟人讲话了。这个症状出现是你每个月多寄回来的时候……”
“所以……”
“你娘中毒了,水银毒”
“你胡说……我娘明明那么健康。每个月开什么药,我都跟阿叔说好了”
“并非是你的药方有错,也并非是你阿叔下毒”
“那是谁?”,大牢里突然响起张旭野兽般的咆哮。“是谁害死我娘?”
“你娘中水银毒过世,我也是猜测。毕竟你的药方上没有任何错漏。于是,我私自咱了你娘的坟墓,仵作从你娘的骨头里检测出高浓度的水银”
“是……抓药的大夫?”
“这个……我也问过,也调查过。从你的药方到你阿叔去抓药再到大夫抓药的整个流程都没有任何问题。我猜得没错的话应该是在熬药的时候……”
牢房里回荡着张旭的痛苦。他扑通跪在地上,朝着家的方向重重磕了三个响头,额头青肿渗血,“娘,是儿害了你”
“你纵然是间接害死你母亲,你不想找到给你娘下毒的真凶?”
“怎么找?”,触到张旭的逆鳞,他崩溃得咆哮大喊,“如今我背负人命,早已经没有了参加秋闱的资格。我被关在暗无天日的大牢,根本出不去,我怎么找凶手?你倒不如给我一刀了断,省得我活在自责和痛苦之中”
唐云意离张旭有一米之远,后背顶到了铁栏上。张旭的情绪波动如大海波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