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出去买。”叶秋强笑,转身离开,要是再不离开,都快被郁闷死了,这玉锦,看起来很正经,其实一点都不正经。
只是他的初恋啊,还没开始就被扼杀在摇篮之中,还真是可怜!
……
隔天,中心医院病房,深夜时分。
霍青灵一个小时前,临时被叶秋紧急叫走,去处理k拍卖行的突发危机,病房外仅留两名保镖看守。
就在两名保镖打盹的时候,走廊的冷光在地板上投下一道窈窕的影子,随即病房门被轻轻推开。
一个女人蹑手蹑脚,无声走近,手里捧着一束白玫瑰,花瓣上还沾着夜露,她将花束放在床头柜上,指尖状似无意地掠过监测仪的导线。
“谁?”玉锦清冷嗓音响起。
“董事长,您原来醒着呢?”女人顿了下,嗓音轻柔,像裹着蜜糖的刀。
病床上的玉锦缓缓睁眼,银发在枕上铺开,衬得脸色愈发苍白,双眸落在她身上,无波无澜:
“苏总监深夜造访,有事?”
苏暖红唇微勾,从手包里取出一个鎏金小盒:“听说您受伤住院,特地看望,我带了雪蛤膏,听说对内伤最是滋补。”
盒盖掀开,浓郁的药香里混着一丝腥甜……其实是掺了蛊引的血燕。
玉锦没接,只是微微抬眸,突然问:“k的所有账目查清了?”
“自然。”苏暖顺势在床边坐下,裙摆若有似无地擦过他手背,浅笑:
“多亏玄羽先生高抬贵手,没把我跟徐世昌一起清算,我自然会无条件忠诚于你,把所有账目查清楚了。”
“是吗?”玉锦眼神深幽。
“董事长,您这里……还疼吗?”她忽然倾身,涂着丹蔻的指尖虚点他心口。
玉锦瞧见她轻佻的举动,不由眼神一冷。
苏暖很知趣的收回手,从玫瑰丛中抽出一支,花瓣簌簌掉落,露出花茎上缠绕的傀儡丝,笑说:
“听说那天在天台上的战斗非常激烈,玄羽先生被阵法反噬,可不轻呢。”
这女人,还真的不简单,竟然知道这么多,还在试探他的伤情?
“咳咳……”玉锦忽然咳嗽起来,指缝间渗出暗红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