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
“道门……没了？”
良久。
杨凌轻轻抬起头，表情说不上来是喜是悲，只是目光死死的盯着江桥的脸。
“是的。”
“道门早在几千年前就覆灭了。”
“当年红月崩塌。”
“引发了非常可怕的动荡，就连那个世界的神只都出手了。”
“道门想要阻挡。”
“但最终分崩离析，覆灭在了那个时代。”
虽然不太明白杨凌现在是个什么情绪，但江桥还是简单讲述了自己所知的信息。他轻声说道：“我的雷法来自后世残卷，名叫《闪电奔雷拳》。”
“后来有些机缘才补全了雷法规则。”
“有了如今实力。”
江桥又将自己关于雷法的一些经历挑了些讲述。
杨凌默默倾听。
表情很认真。
直到江桥讲完很久，才缓缓叹了口气。
眸光有些复杂：
“原来……天师当年说的是真的。”
“绝不绝。”
“灭不灭。”
“卦爻数尽有一歇……”
“呵呵。”
“呵呵。”
“终归没逃过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