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但他的香一般不卖,只赠有缘人,一香千金难求。”
吃茶和熏香都很容易下毒,但熏香更容易在不知不觉中对人进行催眠。
张小英觉得,问题更大的应该是云潜子。
“你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发狂的?”
“就是我回去之后,先前只是生病,神智还是很清楚的。”
“田夫子和云潜子在你回去后都去看过你爹吗?”
“没有。不过我倒是请过别的大夫来给我爹看诊。”
“那大夫也是老相识?”
“是的。”
张小英知道再问下去也没有多余的信息。
她写了一张药方给骆元青,让骆元青去抓药。
骆元青扫了眼上面的药材,全是些常见且便宜的药材。
“张大夫,这药是解毒的?”
“嗯。”
“怎么这么简单?”
“只是看着复杂而已,解毒并不难。你只管去抓药就是,我保证能解了你父亲身上的毒。”
“哦,好。”
骆元青不敢假手他人,亲自去抓药。
张小英趁这个机会,解除骆东泽中的催眠。
对方的催眠其实很一般,但对于一个信任他且毫不设防的人来说,非常容易中招。
要想彻底解决骆家的麻烦,张小英必须亲自去一趟临江城。
只不过这得看骆元青自己。
他不开口,张小英也不会主动说去帮忙的。
骆元青很快就把药带回来。
张小英教他炮制,将解药做出来的同时,骆东泽也醒了过来。
骆元青刚好将药拿进去,就对上了骆东泽茫然的目光。
骆元青心头一紧。
此时他的眼神和这段时间的陌生冷漠截然不同。
多了温度以及……人性。
之前的骆东泽六亲不认,见人就要攻击,完全没有人性可言。
骆元青心跳得很快,试探性地喊了一声:“爹?”
“你何时回来的?”骆东泽头疼欲裂,眉心紧拧,“这是哪儿啊?”
“爹!”他的声音很沙哑,却听得骆元青喜极而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