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屈指点了点胸口的位置，\"里面有防弹衣的\"
\"………\"
苏均脸色纸一样苍白，他跌坐在地上，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怎么软了？刚不是挺有力气的？\"，楚沐阳好笑地看着苏均。
少年肩膀微微耸动，又在他面前哭。
也是奇怪，他不喜欢眼泪这种东西，谁越是求饶，他越是想要折磨，偏偏苏均在他面前哭，他非但不生气，还会莫名的兴奋。
连三番四次打扰他狩猎都容忍了。
他抬起苏均的下巴，指腹摩挲着哭湿的脸蛋儿。
是挺让人怜惜的。
不过得好好调教。
楚沐阳放开苏均，目光落在倒地不起的男人身上，翘起唇角，看在苏均那么努力的份上，他就破例一次吧。
就是他又要去寻找新的猎物了。
楚沐阳啧了声，当着苏均的面，刀子插进男人后心。
苏均倒吸口气，脸上仅有的血色褪去。
他眼睁睁看着男人挣扎，最后死不瞑目的瞪着他的方向。
苏均想尖叫，声音卡在喉咙里怎么也发不出，脑袋里都是曾经楚沐阳的警告。
不能发出声音！
会被拔掉舌头！
他紧紧捂住嘴巴，避免溢出声音，楚沐阳注意到他的举动忽地笑了。
记性这不是挺好的么。
还是他惩罚的力度不够。
可爱的杏眼睁得又大又圆，此刻被恐惧填满水灵灵的漂亮极了。
楚沐阳结果了男人，抽出匕首心情不错，见苏均直愣愣盯着自己，笑着打趣，\"你在看我犯罪么？\"
他在反讽苏均那天的警告。
一句话勾起苏均不堪的记忆，他小声抽噎着，向楚沐阳道歉，\"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他也不知道自己有什么错，他只是认识了个朋友，来朋友家里做客，好心帮了人，一切就变了。
朋友变成了怪物，他也过着暗无天日的生活。
\"错？\"
楚沐阳轻挑眉梢，蹲在苏均面前问他，\"你哪里错了？\"
苏均语无伦次地摇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