虑中毒。但有一句话仿佛是这样说的:一切不能解释的病情,都要考虑中毒的可能。”
“!!!”
“!!!”
要是从中毒的角度去想,一切豁然开朗。
喝完药在当地做检查,指标有升高,但却没有那么明显。入院后抽血,回报的是危急值。
患者送去icu,度过急性期,但毕竟九十多岁了,身体一下子垮掉。
这要是在美国,按照流程走,院方、医生毫无问题。可这是国内!范东凯的眉毛都竖了起来,他已经感觉到危机临近。
可下一秒,范东凯就愣住。
患者家属的态度不要太好,又是送水果,又是送烟,来签字、按手印的时候也没有任何不配合。
这意味着什么、中间做了多少工作,范东凯大约能猜到。
看着一切都顺理成章,但那只是看起来。
虽然面对孟良人的挑衅自己是输了,可范东凯已经不在意这点,他更想知道罗浩是怎么诊断的,孟良人是怎么做的患者家属思想工作。
“老孟,当时是怎么诊断的?”范东凯一边看着病程记录,这代表着他已经认输,一边询问。
“当时我不觉得患者有什么问题,是沈主任出门诊收上来的,当时考虑是恶性肿瘤,准备做检查后再说。”
“罗教授第二天一早看了患者,看见了化验单,就跟我说要我问问。”
“罗教授没说要治疗?”范东凯惊讶。
“有办法治,但治疗后患者的生存状态也不好,而且年纪已经大了……”孟良人说着,犹豫了一下,“这都是我自己想的,治疗的价值不大,尤其是对患者自己而言,与其全身都是毛病,在痛苦中苟延残喘几个月,还不如好好的走。”
不光是杰森,连范东凯都有些没想明白。
不过90+的老人,喝了农药,所有指标爆棚,光是这几样就似乎说明了什么。
“后来呢?”
“后来我就去问,老太太是在二儿子家住,和儿媳妇拌嘴。六十多岁的人和九十多岁的人吵架……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但当我问出患者喝了农药后家里的表情就都不对劲儿。”
“没辙,罗教授交代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