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酒水出来,哥哥真是好本事啊!”
张文远这些天花钱如流水,钱库早就见底了,而且他也一直在寻觅一个酿酒的合作伙伴,见胡炎为人爽快,家里又是酿酒的,就提议道,“我有一个酿酒的方子,可惜城里地方狭小,水也不好,一直没有拿出来,既然胡兄弟也觉得这酒好,家里又世代酿酒,不如咱们合伙做这个营生怎么样?”
胡炎闻言大喜,“承蒙哥哥不弃,小弟自然愿意。哥哥出方子,小弟去酿酒,三七分账即可。”
张文远十分爽快地道,“那行,我三你七!”
胡炎连忙摆手,“啊,不成,不成,哥哥你说反了,是我三你七!”
两人拉扯了几轮,最后还是张文远调整了分配方案,“不说了,就五五分账,你不同意我就找别人了!”
胡炎无奈,只得答应了。
吃饱喝足以后张文远就带他到后院去参观了自己的酿酒工艺,胡炎见他只用了一口小锅、几个木桶和几根管子就酿出了大宋绝无仅有的醇香烈酒,惊得下巴都掉在地上了,“哥哥真是好本事,这酿酒之法当真精妙绝伦,小弟实在是佩服得紧!”
回到客厅,张文远又问了他们家里可有孩子需要上学,他的义学可以免费让他们的子弟入学。胡炎几人听了更是感激不已,胡炎道,“可惜俺还未娶妻生子,等以后有了儿子一定送来上学。”
一个中年汉子开口道,“押司,俺家有两个娃,大的十四岁了,小的才八岁,俺能把小的送过来上学吗?”
张文远见他有些面熟,时迁就介绍道,“三郎,他是那个撑船的,姓孟,叫孟全。”
张文远哈哈大笑,“原来是你啊,我说怎么看着有点儿眼熟呢。你的孩子当然可以送过来,再过几天学校的食堂和宿舍就修好了,你下个月初送来就行了!”
孟全大喜,“既如此,那小人下月俺就把娃子送来,请先生多多管教!”
说完了正事以后张文远就开始赶人了,“这一次我能出这口气,多亏了你们相助,胡兄弟,按理说我应该把你们留在这里好好地招待几天,但是为了以防万一,咱们还是应该低调一点儿。你们且先回去避避风头,劫道的事就不要去做了,安安心心地酿酒赚钱,比什么都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