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见到他们走来也不奇怪。
吴宥辞冲着樊安林扬了扬让他包严实的手,“林儿,快些。”
吴宥辞现在只想赶紧回去。
他是真疼啊,但是在张尘毓面前却强忍着,绝不让他看到一丝一毫。
樊安林虽不知,但还是加快了脚步,在吴宥辞身后跟着他上了马车。
直到确定周围没有外人后,吴宥辞的表情便立刻扭曲起来。
太医替他上了最好的药,但同样也有很大的后遗症,这剧烈疼痛就是其中之一。
不多时,一头的冷汗就爬满了他的额头。
他这个状态吓了樊安林一跳,“辞哥哥,你还好吗?”
吴宥辞此刻的脸煞白,但还是笑着摇了摇头。
樊安林虽急,但也不知该做些什么,只能不停的催促车夫快些再快些。
另一边,樊灵溪已经跟着孟家兄妹回到右相府,安顿好孟舒清后,樊灵溪便去找了右相夫人。
“姨母安好。”樊灵溪规规矩矩的给右相夫人行礼。
面对樊灵溪的到来,右相夫人很是惊讶。
“溪儿?你怎来了?”
她知道她们今日去做甚,原本自己也是要跟着去的,但是自己身体抱恙,便回绝了皇后娘娘。
没想到他们回来后,自己见到的第一面不是自己的女儿,而是樊灵溪,自然吃惊些。
樊灵溪收起了以往的嬉笑,难得板正起脸来,“我来与您说说关于清儿都事?”
“清儿?”右相夫人更疑惑了,“她怎么了?”
这些年樊灵溪不是没有来找过她,说说清儿的事,但是樊灵溪这么认真的时候,还是第一次。
这让右相夫人也不免紧张起来。
樊灵溪叹了口气,上前一步来到夫人耳旁,悄声将赵沉的话告诉她。
“什么?!”
右相夫人惊呼出声,满脸不可置信的看着樊灵溪,声音颤抖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樊灵溪凝重的点头,“太医院的太医,想来也不会出错。”
“这可如何是好?”右相夫人急得来回踱步。
“姨母别急。”樊灵溪安抚道,“赵太医说了,若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