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二驴都被燕北牵了进来。
毕竟有二驴在旁边,隆伯这心里反而安稳踏实。
刚一坐下,燕北便是开门见山道:“隆伯,倪千羽走前,可有向你交代过什么?”
“有,家主离开之前有过交代。”
隆伯毫不犹豫道:“此事老朽也与季先生说过,家主交代我们,如果她当夜没能回来,就尽快赶往东湖山庄避难,或是听从八险门的安排。”
见燕北向自己看了过来,季知春颔首说道:“的确如此。”
八险门在大胤的名声还算正派,倪千羽相信他们,恐怕也是不得已的选择。
燕北心下思忖,走得如此着急,看来谢秀的情况应该比自己想象得更加危险。
于是,她继续问道:“除此之外呢?倪千羽可曾留下过其他的交代?”
“这……”隆伯眉头深锁,开始回想。
但他着实想不到,倪千羽到底还留下了什么交代。
“不用着急,慢慢想,哪怕只是一些细节,或者反常的举动,只要跟倪千羽或是谢秀有关,都可以说一说。”燕北的语气温和。
“此事我早已问过……”季知春眉头微皱。
可没等他把话说完,隆伯便是道:“其实仔细想想,九爷出事之前,确实有些反常的地方。”
季知春愣了愣,随即苦笑道:“看来隆伯还是不肯信我啊。”
隆伯理所当然地说道:“你们八险门想抓九爷,老朽如何信得过你?不过,这件事并非是老朽刻意隐瞒……先前慌慌张张,许多事都记不真切了,也就是这几天才想起来。”
季知春也不管这是借口还是真话,“说说看,谢秀哪里反常?”
隆伯的双手交握,显得有些紧张道:“就是那段日子,九爷忙着寻访什么天地异变的时候,好像撞到了什么邪性的东西,整日都在心神不宁。好多次我都看到九爷一个人坐在书房里,不知是在念叨什么。”
“你的意思是,谢秀那段时间有明显的魂不守舍,而且还喜欢自言自语?”
燕北追问了一句。
隆伯想了想,点头说道:“是这么说。”
他还补充道:“九爷往常对我们这些倪家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