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代表我就是邪惑宫的人,以后莫要再犯这种错误,不然我宰了你。”
说出这最后四个字时,他的脸上闪过一丝狰狞,如同实质的杀意使得身周气机泛起扭曲纹路。
却很快就消失不见。
这般暴戾的情绪,与先前那副澹然模样完全不像是同一个人。
老者朝他脸上看了一眼,沉声骂道:“从那地方活着离开的人,果然都他娘的是一群疯子!若不是离三认为你们有用,老夫也不会容你到今日!”
红袍男子充耳不闻,继续盯着那处冲天而起的紫光,自然垂下的手掌时不时拨动那只小葫芦,眼神闪烁,不知是在思考什么。
而在半山腰上,脸色苍白如纸的家伙身旁,一个戴着木制面具的男人笑着说道:“大玄遗民,邪惑宫的疯子,再算上咱们这两个魔门余孽,可真是热闹啊。”
“再过一会儿,说不定还得算上大离夜主,以及那群身经百战的镇北军。”
脸色苍白的男人突然停住‘念诵’,缓缓说道:“我的阵法被破了。”
“你可莫要开玩笑。”
木面具音调怪异,无比夸张道:“那可是拿三宝院首座一身气血布下的阵法,你知道我为了杀他费了多少手脚?我与他大战了十天十夜,好不容易才将其拿下,结果你这阵法就拦了一会儿?”
“不对,不对!你一定是动了别的手脚!说,你是不是私吞了我那十六颗魔元!”
木面具突然伸出双手朝那男人的脖子掐去。
后者身子一晃,躲开了他的手,表情木然道:“门主,你的老毛病又犯了。”
“什么门主,谁是门主?”
听得这话,木面具明显愣了一下,随后抬头看向那道冲天而起的紫光,“我们到这儿是要做什么来着?”
脸色苍白的男人微微摇头,“没你的事了,门主,你歇着去吧。”
木面具沉默半晌,突然指着男人大骂道:“别以为我是傻子就能蒙我!我看你才是门主!”
男人没再理会他,抬脚就向山顶走去。
他的步伐很慢,走得有些艰难,但每迈出一步,身形都会微微闪动,凭空出现在数十丈外。
几乎瞬间,就将那木面具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