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
这下轮到南歌目瞪口呆,哑口无言。
新芽在窗下听着,又好气又好笑,忙进门来骂道:“听她个小蹄子整日口无遮拦地胡诌!女孩儿家的,还整日说自个儿的终身,依我说,就是手板子打少了,回头叫夫人狠狠教训一顿才是。”
见自己亲姐姐来了,尔雅扮了个鬼脸,不再吭声。
丫鬟们的说笑自然没有传到丹娘耳中。
送走了沈夫人,她自觉轻松不少。
但沈寒天那一日来的书信内容还是让她有些悬心。
丈夫在信中说了,甄家大火与沈夫人确定有关,那个小厮八成叫人灭了口,早就寻不到尸身。这些内容,沈寒天说得极为隐晦,书信又没走驿站,而是让他们自己人送到丹娘手里,可见这男人的谨慎小心。
甄家与沈寒天的身世息息相关。
或许,这男人已经查到了什么,不过因为真相过于骇人听闻,根本不能写在书信中告知,这才隐瞒。
丹娘思来想去,任由思绪放任。
末了,她轻笑着自言自语道:“横竖等他回来了再说……稳住,方为上策。”
沈寒天八成又不能回来与她一道过年了。
丹娘略微有些失落,但很快就调整过来。
男人不在家,她也要把日子过好了。
阖府上下这么多事情等着呢,一双儿女也指望着娘亲,作为一个功成名就、荣耀加身的夫人,她也顾不上整日情情爱爱、儿女情长。
说起年节,还有一样事情让她很不爽。
父亲宋恪松已经来信与她说了,老太太在她府上住了大半年,也该回家了。
是以,这一次过年,丹娘陪着老太太回宋府时,就刚好让老太太安顿下来。
无论理由还是时机都令人无可挑剔。
即便丹娘也找不出反驳的理由。
一想到老太太要走,她每每在安福堂时,总是长吁短叹,一脸依依不舍。
老太太是个最爽快利落的性子,见不得这样愁肠满腹。
几次下来,她就忍不了了:“不就是回去么,也该回去了,你总不能指望你祖母这把老骨头替你守着府里,如今你也回来了,我也要回去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