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了”
东本五郎鼻涕眼泪流的一塌糊涂,和血肉融到一起,胳膊的断骨处钻心的疼,疼的他想自杀一死了之。
“投降吧!救救你自己。我猜的不错的话,你应该是你们谍报部的一个干部吧!我们正需要这样的投诚者。”
贺远不便说出他副课长的身份,于是提醒他他的身份很重要,可能因此救他一条性命。
东本五郎捧着断臂沉吟了半晌,终于一边抽气一边点了点头。
“我投降。”
“去把医生请来!”
贺远看着眼前被痛苦折磨的不成人形的东本五郎,心中再次对那些在拷打下坚持信念的人充满由衷的敬佩。
要是换成自己遭受这种折磨,自己是否能挺得过去呢。
他搞清了一个事实,那就是永远都要保持在上位!永远做人上人!永远做审讯别人的那个人!
医生救治的过程中,安幼贞对贺远说,“以后少和我说那些有的没的,就不能说的正经话嘛。”
“那都是攻心计!心理学!这些东西运用得当的话,胜过拷打鬼子的重刑。”
安幼贞撇了撇嘴,忽然想起一件事,低声说,“他一旦招了,这件案子也该了啦,咱们还要再去一趟成都。”
贺远想了想,慢悠悠地说道:“他在成都的那些一直封着的资产,应该全都拿回来是吧。”
安幼贞点点头,“这件事,还是得咱们几个去,外人相信不得。”
贺远也点点头,直觉里认为,这次的油水小不了。
下午,一边治疗一边审讯,东本五郎这次招供的有用信息非常多。
毕竟,做特务做到少佐的人可不多。
他不但招供了日本间谍在华夏惯常使用的各种手段,也供出了两个下线,虽然这两个人价值不大,但五金铺子这一整条线,在西南算是彻底覆灭了。
“其实并没有韩志雄这个人,这只是我编出来的人,我曾经用这个名字去过一次重庆晚报社,做了招聘和租赁广告,之后每次我都是先电报汇款,再打电话告之广告语。”
“铁钉和铜板被抓后,我再也没去动死信箱,因为没没必要了。”
“金币这个人之前都在成都,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