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袁庆说我今年是走运年,遇到贺科长就走运了,立了这个大功,明年就可以娶媳妇了。
黎子祯关心的是抓捕过程,嘀嘀咕咕不停追问。
贺远看了眼安幼贞,见她不吭声,自己也不敢细说,一想起掰胳膊的情形,胯下还是发凉。
四人回到旅店。伙计客客气气帮忙送来热水。
大家轮流洗漱一番。
黎子祯看着东本五郎奇怪道,“这家伙不都说是多么穷凶极恶嘛?怎么抓来了这么老实,一声也不吭。”
贺远知道她的意思其实还是想追问抓捕过程,故意没话找话提话头,于是淡淡说道,“多么穷凶极恶的家伙,到了安处长这里,也是白给,安处长专治各种穷凶极恶,谁敢不服。”
这么一说,连袁庆也凑了过来,“科长!啥情况嘛,你给咱说说。”
安幼贞翻了个白眼,细声细气地道,“别听你们贺科长胡说,在他面前我哪敢穷凶极恶,是他一枪柄砸翻了这个日谍,没看到这血疙瘩还没止住血呢。”
贺远呵呵一声,并不是认可她的话,只是不敢辩解。
这时外面忽然乱哄起来,接着一伙警察荷枪实弹闯了进来,后面跟着旅店伙计。
“几位长官!警署来人查店”
伙计还没说完,一个警长模样的人一肘子把他拐到旁边,撮着牙花子,大模大样地说,”你们几个是什么人?哪儿来的?有人说你们公然在我们的地盘抓人”
“哟!”他一眼看到被五花大绑,委顿的坐在地上的东本五郎,“居然还私下囚禁”
“军统重庆站的,奉命来这里办事,你看过证件马上走,别给我们招惹麻烦,你们惹不起。”
袁庆说着,掏出证件递到他眼前。
那警察一看,确实是军统的证件,再看这几人的做事方式,也确实是军统的做派。
但是袁庆说话很刚,成都人又素来和重庆人有点嫌隙,他还是有点不愿意走。
“重庆军统站的?为什么来我们这儿撒野,我们成都又不是没有军统站,轮到着你们来抓人?当我们吃白饭的。”
贺远恼了,“你们爱特么吃什么吃什么,少在老子面前墨迹了,赶紧给我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