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等你忙完这一段再说吧,我的事情没有那么重要,到时候我再来跟你说。”
说着扭动腰肢,款款离去。
贺远看着她的背影,由衷感叹,这身段,这风姿,这气质,放到自己那个年代,绝对有一大票人喜欢。
不过她找自己能有什么事呢,这女人可不简单,明明是一处之长,身手比我还要好,却偏要装的弱不禁风,搞出这副袅袅婷婷的样子。
当然了,这也可能就是她的本色,如果真有这样一个女人,年纪不轻,有颜有地位,身手还很了得,却偏偏如风拂柳,温温柔柔
贺远心头突的一跳,连忙收拾心神,直奔刑讯室。
他先找来医生,给加藤正男看了看伤,医生还是不建议用刑。
贺远没耐心,熬了一上午,下午就给他上了刑,加藤正男旧疤未愈,再添新疤,疤上加疤,疼的脸都变形了,冷汗流到皮开肉绽的伤疤上,盐分一灼,比刀砍还疼。
贺远没有半分怜悯。华夏人受苦受伤的时候,找谁说去了!这是你们该得的!
他对加藤正男的死活完全不关心,只在乎是否能在他活活疼死之前,得到心心念念的情报。
所以他又找来一个日语翻译,在加藤正男晕晕沉沉的时候,用日语念日文书籍,名人传记,着名情书等。
一旦醒过来,贺远就劈头大嘴巴揍他,用恶毒的话咒骂,用柳树枝沾凉水,抽他的脸和身上细嫩的地方。
不为让他骨断筋折,就为让他疼痛难当。
那个日语翻译是个三十多岁的女子,相貌一般,但是声音真心好听。要不是刑讯室里血腥气重,不停有惨叫连连,听到的人还以为是花前月下,情人呢喃。
加藤正男就这样不分昼夜,被贺远折磨的奄奄一息,肉体痛楚不说,精神也逐渐崩溃。
第三天上午,他发起了高烧,贺远心想不好,打成这样再发烧,挺过去也就罢了,挺不过去就彻底翘翘了。
看生命值,加藤正男 生命值:14\/102
昨天还18\/102呢。看来这家伙快不行了。
索性,他决定利用加藤正男发高烧,精神恍惚的状态,来最后一击。
于是他让翻译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