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
“郡主,请。”
玉浅肆见他笃定,也再不阻拦。
虞安宁伸手去解衣服,幸好软尸香的功效,让触感没有那么可怖。可一想到那张面具下的面容,她还是有些发恶心。
解开层层盛装,她强忍着不适仔细翻找,但一无所获。
她不由带了些怒气:“这什么都没有啊!”
苏风茶面色一僵,怒瞪回去,指了指一旁瑟缩的丫鬟,道:“你!你去看!”
那丫鬟颤颤巍巍地靠近,看了半天:“回大人的话,的确没有伤痕。”
苏风茶愣在原地:“怎么可能?”
再也顾不得什么男女大防,朝棺椁冲了过去,德明一个闪神没拦住,只觉得头疼。
可就算他再瞧上无数遍,尸体上也没有任何剖验过的痕迹。
“这不可能!绝不可能!”
“苏大人,该去御前请罪了。”
玉浅肆轻挑眉尾,十分自得。
“你究竟做了什么,怎么可能毫无痕迹!”
玉浅肆细细品完了他无关乱飞的气急败坏,提醒德明:“公公,不能再让苏大人如此闹下去了。”
德明心中叹一声自己的命途多舛,寻了禁卫军来,向着仍旧愣神的苏风茶道了声“得罪”,带他回了御前。
虞安宁也不会弄这复杂的衣服,将一切扔给了身后的丫鬟:“你来!”
那丫鬟吓得快要哭出来了,抖若骨筛地将敛服复原,立刻冲出了屋子扶着柱子干呕。
勉强算是没了外人,玉浅肆问商赋:“这是怎么回事?”
“别提了!老苏头不知从哪个耳报神那里的来了你带着小张以伦进宫的消息,便直接拉着我递了牌子入宫。一路上盯我盯得那叫一个紧啊!好像我藏了他辛辛苦苦攒了十几年用来买虎丘茶的私房钱一样!压根没半点儿给你们传消息的机会!”
说到这里,他得意起来:“不过,幸好我机智无双,在门口同伯懿吵了起来,给你们拖延了一点时间。”
伯懿嘴角一抽:“那还多谢少卿大人了。”
提到这个,商赋皱起了脸,看着玉浅肆,颇为可惜的模样。
“玉大人今日怎穿得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