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给我个荣幸,让我告诉你一切吧!
我曾是你口中的护林员。一个普通的夜晚,就和今天一样,我听到谁在轻轻的敲门,我以为是只小鹿要吃些东西。我就打开门,却看到一个浑身油污的小孩,大概有六七岁的样子,还活着。
我叫醒妻子蕊敏,让她用温水搓掉她身上的油泥。蕊敏把这可怜的小家伙放到床上,小东西浑身都在颤抖,一度让她觉得她要抓不住她了。
这时候我的儿子打开了房门,真正的儿子。他很不高兴,他意识到这个小女孩会带来额外开支,他是热切的想要上大学,好远离这贫困的地方。要知道,当时正值水轮战争,我的身体比一般人结实,才好不容易当上护林员,他们允许我们住在山上的那破木屋中,我已经感激不尽了。妻子是融塑工,我们的工资很低。从此,儿子对这个女孩一直没有好感”
玛茜向他的嗓子里倒进些温水。
他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我当然知道儿子的忧虑,可我实在不忍心,让这可怜的姑娘出去,谁会接受她呢?最简陋的孤儿院早在几年前就是满院的人了,甚至谁要想去就得付很多钱。
她一醒来就紧紧的抓着我的手,眼中闪动着恐惧,浑身都颤抖,我清楚的记得我当时对她说:"别担心,只要有我在,我永远为你提供庇护"。
好在她是个好姑娘,她沉默寡言,不和除了我以外的人说话,吃的也很少,我几乎没有看过她在餐桌上动嘴,而她每次回家都会带来一些通红的小苹果,要知道那些苹果都是在树尖上,因为力所能及的都被其他人摘光了。
我劝告她别做危险的事,可她还是在带食物回来,还偷偷的放到我儿子的枕头下。我们那时候太过拮据,没有任何手艺,我可能下了很大决心,默许了那种行为。就这样日复一日,我不再担心她的安全了,因为他总是安全回来。我们的感情越来越深,她没有说过,但我知道,在各自的心中我们都接受了父女关系。”
霍普顿了顿,呆滞的眼神看着昏暗的灯光散了神。
“你好好休息,早上再讲给我听”玛茜小声的说,说完打了个哈欠。
“别走。我恐怕活不到那个时候了,我必须告诉你真相,我是清白的”霍普说。
碧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