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中又是一阵后悔。
他从钱袋中摸出一把钥匙,将吴原依脖子上和手腕上的铁链打开,又为他盖好被子。
“对不起!”他轻声呢喃。
白如影白日梦费了半天劲,也没看到吴原依的脸。
白如影姐妹俩回到自己房间,又开始讨论起来。
白如梦脱下夜行衣,扯下面巾,嘴巴里也不闲着:“原来他们是兄弟呀?”
“为何要这样对待自己的弟弟呀?方才看他给自己弟弟开锁,分明就是他把弟弟锁起来的!”白如影越发好奇起来,也将衣服换了下来。
“就是,还一脸愧疚的说对不起,我看就是假惺惺!”白如梦根本丝毫不能理解,接着道:“那么内疚还锁什么?他那个弟弟病了八成也是被他折磨的。”
白如影沉思了一会儿,忽又道:“那也未见得!也许他的弟弟是一个恶人,杀了许多的人?他哥哥大义灭亲,那有此表现也属正常。”
“姐姐,我一定要把这件事情查清楚,到底是怎样的真相!”白如梦坚定的说完,便睁着双大眼睛一头仰倒在软床上。
“真舒服!”
“前几天不是还喊着睡不惯外面的床?现在又觉得舒服了!”白如影笑着打趣道。
接连两天,吴原依始终在房间里,吃喝都是直接由车夫端到房间门口,皇甫义开门接过去,便又将门关上。
白如影姐妹两人便在客栈守了两天。
又过了两天,吴原依终于被皇甫义扶下了楼。
晌午时分
皇甫义点了一桌可口的酒菜,吴原依虽然还是不怎么理睬他,但已不像之前那么抗拒了。
皇甫义为他夹的菜他也会吃。
皇甫义为他倒的酒他也会喝。
皇甫义看着他吃饱,心情也不自觉变得很好。
白如影,白如梦依旧在二楼的包厢里看着。
此刻吴原依又是背对着她们坐着,使她们二人还是未能看清他的容貌。
越是如此,二人就越是好奇不已。
酒足饭饱后,皇甫义打包了些干粮便带着吴原依离开了。
白如影与白如梦对视一眼,也站起身握着桌上的剑,跟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