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小的呢…”
“……”
秦琅也不傻,该听懂的当然听的懂。
“老的”无非就是卓北北,“小的”就是南灵越。
事实也的确如女帝所言,一说到益州,秦琅想到的就是那个有些怪癖的,古灵精怪的,一直念着自己的少女。
“宝宝,那什么,谨言慎行啊,你管北北叫什么‘老的’,被她知道的话,手心手背都是肉,我很难帮你说情啊。”
“说就说了,如何?她是师姐,朕还是皇帝呢。”
苏钰盘毕竟不是郡主,身为九五之尊,端午一夜过后,如今怎么说也算是“站起来了”,面对三师姐总不能还是跟之前那样唯唯诺诺,有时候…尤其是卓北北不在的时候,怎么着也可以比之前更加昂首挺胸一些了。
“何况她是你师姐,朕就不是你师姐?”
“是是是…师姐宝宝,说正事儿吧,益州怎么了?什么消息?该不能是天合宗出什么事儿了吧?”
“……”
啧,心头果然是挂着小的。
苏钰盘怨他像个猪头,可一想,他若不是个猪头,自己又怎的有机会…
啧,算了算了。
真是的,好好的没事儿想这些乱七八糟的干嘛。
女帝有些后悔,不多想还好,一多想,倒是搞的自己心底没由来的一阵酸溜溜的。
“逆贼。”
苏钰盘把册子往秦琅那边一扔:
“自己看吧。”
秦琅接住,翻了一会儿之后,原本来时的轻松心情也稍微沉了沉。
“银朱,乌尔,拓善在边境闹事…这个时间点,西南番邦三国同时如此,宝宝你是认为,他们跟北离有勾搭?”
“嗯。”
苏钰盘微微点头:
“我是这样猜测的,朝中大多数也是这样想的,而且西南诸国虽然在平定以前也时常骚扰益州,但每次往往都是直接举兵侵犯,若不是背后是各国王应允,行径也就跟强盗土匪无异,可这回…”
苏钰盘垂下眼睑,跟秦琅一起重新翻了翻册子:
“…这回他们忽然变聪明了似的,就让一些士兵扮作普通人,用些石头锄头之类的东西,在益州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