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爹的权力,他现在竟然还想伸手害谢贺,谢贺可是他的亲弟弟啊!”
“娘娘节哀!”裴珩拱手。
刚才他就躲在屋内,扁非说过的话,他全部听得清清楚楚。
祁后望着对面的黑衣人,异常地严肃:“你想做什么?我都帮你!”
“谢娘娘。”
天不亮,祁后就将裴珩和扁非平安送出了宫外。
扁非再次醒来,已经是在一处有一扇小小的窗户的屋子里,按时有饭菜有水送来,屋子里有被褥,冷不到,饿不到,渴不到。
只是,他来了好几日,都没有人来问过他一个字。
扁非也就安下心来。
他还有用,救他的人,总会来找他。
裴珩将扁非锁在一处隐蔽的地方,就偷偷地回了梨园。
许婉宁正在等他,熬的燕窝还是热气腾腾的,仿佛算到他这个时候要来似的。
“听说养心殿的偏殿烧了?”许婉宁就坐在对面,裴珩舀了一勺子的燕窝,递了过去:“烧掉了。”
“嗯,我漱口了。”许婉宁不张嘴。
裴珩的勺子就这么伸着:“我等会也要漱口的,正好咱们一块了。”
许婉宁应了声:“行吧。”
一碗燕窝,原本是给裴珩一个人吃的,到最后,二人一人分食了一半。
许婉宁捂着肚子,“说不吃不吃的,怎么又吃了大半碗了。我感觉自己最近脸都圆了。”
裴珩借着烛火仔细看了看,笑道:“好像还真是。”
“过个年,把自己给吃胖了。”许婉宁唉声叹气:“要少吃些,不然又该胖了。”
“胖些好。”裴珩笑得鸡贼,他起身,凑近许婉宁的耳边,低声说了一句话。
“是不是?”裴珩挑眉一笑,那得意的模样,许婉宁恨不得想打他。
“你现在惯会说浑话了,以前怎么就不见你这么风流。”
“那要看对谁了,我只对你风流。”裴珩含情脉脉地望着许婉宁,上前一把将人打横抱起,冲进了内室。
许婉宁这才想起来:“没漱口呢。”
裴珩等不及了,“你帮我漱。”
“那我要去拿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