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阿依古丽目光坚决,甚至眉宇间染上了一抹愠色!
“喂,你们两个在想什么?怎么能仅凭一点误差就怀疑圣母的用意?圣母待我们如何,你们都忘了么?”
“阿依古丽,现在不是讲感情的时候……”
沙金正要上前讲理,被姜潜按住了肩膀。
“她说得也没错,这只是一个误差,指向一个可能的方向,但没有证据。”
姜潜看向阿依古丽和陷入矛盾中的挽歌:
“不管圣母安排这场竞争的目的为何,至少我们已经知道了祖神对这场竞争的态度。如果这场竞争是力量传承的必经之路,那么祖神阻止我们的方式是什么?”
这话似乎提醒了挽歌,她张了张口,目光逐渐凝聚。
“你想到了什么?”姜潜立刻问。
“阻止你们的方式,除了杀死你们,还有……”
“夺舍吗?”姜潜笑了。
挽歌惊讶地看着姜潜,似乎很震惊于对方现在还能如此轻松的笑出来。
“这个我早就想到了,除了对水龙吟的所作所为,祂在更早的时候就曾对我出手,但没有成功,我有底牌克制祂暂时无法近我的身。”
听到姜潜这样说,阿依古丽也从方才的情绪中惊醒,追问道:“祖神对你出手了?什么时候?”
“收服沙金的时候,祂出现得很突然,一击不中便撤走了,紧接着水龙吟团队就到了。”
阿依古丽听得心有余悸。
挽歌暗叹一声:“也许祂的目标本就是你,水龙吟是无心插柳。”
“那倒未必,祂刚刚背刺我时,看起来可没打算留我全尸。”姜潜直言不讳道,“相比起我本人,祂更在意的恐怕是这个。”
说着,姜潜摊开双手。
他的手上空无一物。
“魔术师手套?”
姜潜笑了:“对,祖神似乎也对圣母的匙蛊和锁蛊有着不可言说的忌惮呢。”
“原来如此!”沙金忽然觉悟道,“祖神是想利用你的魔术师手套完成取蛊后,再进行清算,好一个坐收渔利!只可惜,祂还是太心急了,不然就该等到化蛇诡童的身份牌融合完成后再动手。”
姜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