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也尝点,容女史饿的话,正好不是?咦,容女史身体不舒服吗?怎么脸色不太好…”
欧阳戎说到一半,发现这位女史大人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小声问。
“没。”容真耐心极好的问:“欧阳刺史说完了?”
“额,应该说完了。”
“哦。”
容真点了点头,转身走人,丢下一句:
“本宫不饿,不喜欢公务期间吃喝,欧阳刺史慢慢喝吧,可以送点给裴会长去,随你。”语气冰冷疏远。
欧阳戎目送这位喜怒无常的女史大人背影消失在拐角,不过也算是习惯了,摇了摇头。
他转身看了眼病榻方向。
“恐月症吗…有意思。是更怕月呢,还是更怕我,被哪个吓晕的…算了,其实都一样。”
欧阳戎拍拍袖子,背手身后,踱步离开。
去找燕六郎送鸡汤去了。
须让燕六郎亲自送到她手上。
裴十三娘之醒,让监察院忙碌了一阵子。
作为星子湖大佛倒塌凶杀案的头号目击证人,容真等一众女官不想放弃,围绕她盘问了很多事情,却一无所获。
裴十三娘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能够独独存活下来。
若说她是蝶恋花主人的同伙,未免太明显了些,况且要真是如此,想掩盖这点也很简单,只需要弄些小伤,或者把沈炳强的命也留下,和她有个伴,只死卫少奇、林诚、王冷然三人…
毕竟活两个,总比仅活一个,低调一些。
可没有如果,事实就是如此。
在反复确定裴十三娘身世清白、没有杀人动机过后,容真等女官们只好把目光放在排查沈炳强曾经得罪之人、或是裴十三娘曾经施惠之人上面。
这又是一项大工程,案情进展再次慢如龟爬。
不过,经过锲而不舍的努力,容真还是得到一份相对详实的口供,明确了关键的一点:
那一轮澄蓝明月形态的鼎剑,确实最先从佛首的面部钻出来的。
这愈发支持,欧阳戎与容真曾经商讨出的那個可能,也就是鼎剑最早是藏在佛首内,而蝶恋花主人或是依靠青桐面具变身躲过琴音,或是隐君食用的龟甲天牛的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