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龙的街道,顿时走的一空。
鹅毛大雪重新覆盖住了街道…
于此同时,隔壁某坊,一座宰相府内,另一场聚会也在书房举行。
不过书房的气氛也有些特别。
狄夫子,沈希声等保离派大臣的身影皆在,不过此刻,浏览完某封密信的他们,正眼神古怪的看着匆匆睡醒赶来、一脸懵逼的谢旬。
“夫子,沈兄,诸位,你们这么看着我干嘛?”
直到那一份新鲜出炉的密信递到他手上。
谢旬皱眉打量了下,少顷脸色微微一变,震惊问道:“这…谁干的?现在那边是良翰在收拾局面?等等你们这么看我作何,该不会是怀疑…”
“什么怀疑,这是什么词。”沈希声语气古怪问:“不过,是不是…浔阳王府?是良翰的手笔?”
旁边一位代表相王府前来的中年文士,一脸严肃且语气敬重的问:
“相王殿下也十分好奇这个,想问问,是不是您之高徒,那位檀郎先生的局?浔阳王府…有鼎剑了?”
谢旬闻言,顿时收敛表情,深呼吸一口气,迅速拿起面前一杯茶喝光,放下茶杯,不动声色的说:
“不知。应该和他们无关,良翰挺老实的,上回为师还去看望过他,你看,浔阳王一家,还有良翰,那天正在诗会饮酒呢…”
见他一问三不知,众人面面相觑,中年文士眼神犹然有些狐疑不信,最后他们都望向狄夫子,有人问:
“夫子,现在怎么办?此事真是那些反贼干的?”
胖老人放下手中一首《题菊花》的诗稿,刚刚看的有些出神,眼下回过神来,一边仔细折叠起来,一边摇摇头说:
“是谁干的不重要,现在不需要真相。此前咱们是建议浔阳城那位王爷暂时不动,静观其变,避卫氏锋芒,等咱们这边的胜负…现在看,计划赶不上变化,胜负手很可能在江州,欸,也算是浔阳王与欧阳良翰的运道,不过这运道好坏还不好说,但必须得帮一把。”
这位老宰相叹息一声,起身去换上洗得发白的官服。
谢旬、沈希声等人纷纷点头,对视一眼,或喜色或严肃的退了下去。代表相王府的中年谋士脸色不变,出门后,又追上其他人,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