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女、女君子样子,有点遗传谢先生。
“大师兄有他的事情要做,最近不需要我跟着,我们的相处模式你不懂,才不是那种腻味的如胶似漆…”
“他最近不就是参加诗会、游山玩水吗…”
离裹儿突然话锋一转问:
“他在做什么?”
谢令姜脸色丝毫不变,像是没有听懂一样,轻声说:
“前天虽然咱们没去浔阳渡送秦家妹妹,但大师兄当时也在,他说他正好遇到了。”
离裹儿眸光打量了下谢令姜脸色,见不到端倪,问:
“他前天跑去浔阳渡做什么?”
“下午参加了场诗会回来…容真也在…配合她去找蝶恋花主人…”
谢令姜轻声,微微低下头,似是端详棋盘,让离裹儿一时看不清表情。
“容真?那个架子很大的彩裳女史?”
离裹儿笑问:“谢姐姐怎么知道的?”
谢令姜抿了下嘴:“大师兄回来说的。”
“啧啧,这么老实,主打一个坦诚是吧。”
离裹儿又笑问:“谢姐姐不表示表示?”
“表示什么?你下你的棋去。”
谢令姜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
离裹儿努力压住唇角,肩膀一侧拍了下手,叹道:“不愧是出身五姓豪门的闺秀,真是宽宏大度啊,天生的大妇风范。”
谢令姜不是太想理她。
但是过了少顷,落下一子后,她还是抬头,小脸认真道:
“那天晚上,书斋议事,大师兄不是中途走了吗?
“他不是不开心,事后与我说,他最近总是出现些幻听,特别是在王府、江州大堂等原先他经常处在的轨迹位置上,还有和咱们在一起议事时也是。
“只有夜静阑珊或者参加一些欢娱诗会时,才稍好一些。”
谢令姜眼底有些心疼之色,咬唇停顿了一会儿,叮嘱说;
“所以大师兄也不是有意疏远的,裹儿妹妹,你回头转告伯父伯母他们,让他们别瞎想担心。”
“幻听?”
离裹儿纤细食指轻轻点了点下巴:
“原来如此。不过好端端的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