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也没有任何惊讶。
或者说,他早有预料。
锦阙实在不是个擅长隐藏的人。
“我做了准备,放心。”南亦行只是低头看了眼,就把目光放在锦辰身上。
锦辰嗯了声,困得打哈欠。
月光透过窗纸,在青砖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子。
锦阙被麻绳捆在竹榻上,嘴里只能发出含糊的呜咽声。
南亦行手持银针,在烛火下仔细擦拭。
“忍着点。”南亦行对锦辰说,银针稳稳刺入他的心口。
锦辰闷哼,额上渗出细密的汗珠,转而被他用灵力压下去,神色这才恢复。
榻尾的锦阙突然剧烈挣扎起来,麻绳深深勒进皮肉。
他死死盯着锦辰,眼中满是痛苦和不甘。
南亦行看着他,又取出一根银针,刺入锦阙的穴位。
锦阙的身体立刻僵住了,只有眼睛还能转动。
泪水无声地滑落,打湿了竹榻。
帮忙倒热水的阿叁吞了吞口水,不太懂,但莫名不敢细看。
窗外传来虫鸣,夜风拂过竹林。
南亦行专注地施针,银针在月光下闪着寒光。
锦阙再次剧烈抽搐起来,心口的蛛网状纹路像活物般蔓延到脖颈。
蛊毒冲破哑穴,他无意识地喊着锦辰的名字,声音嘶哑得不成调。
南亦行手里的银针顿住,侧眸望向支着脑袋假寐,同样在忍痛的锦辰。
“别动。”南亦行伸手,按住锦阙的肩膀,声音很轻,眸中像是怜悯,又像是晦暗的阴冷。
“很快就好了,很快你们就没有关系了。”
锦阙喉咙里挤出支离破碎的声音,“你……做梦。”
“没有蛊,我还是他哥…”
“哥。”南亦行先喊了声,唇角翘起,“你满意吗。”
锦阙:“……”
这声哥哥,南亦行是以什么身份喊的,锦阙心知肚明。
“我知道,替命蛊的背后,或许藏着更大的阴谋。”
南亦行依然轻声,甚至敛眸帮锦阙擦了擦额角的汗,还有淌下来的泪水。
可他动作轻柔,漆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