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肚子。
“哎哟…这么一说,好像真有点感觉了……”
“不可能!胡说!”罗枭猛地拍碎竹木,碎木屑溅到酒坛里,“南亦行,你一个外族人懂什么蛊毒!怎么可能是巴豆?”
南亦行神色平静,指尖捻着褐色粉末,“巴豆粉遇雄黄变朱砂色,这是最基本的药理。”
“楚绾,去拿解药。”
“好嘞。”楚绾点头。
罗枭厉声打断,额角青筋暴起,“这分明是山神反噬!”
祭坛上的锦辰终于出声,多惊讶似的,“罗枭,你怎么知道不是巴豆?”
“还特意带了龟甲来施法?山神都没你神。”
罗枭脸色骤变,手指不自觉地摸向腰间的龟甲法器。
“我…我是祭司之子,自然……”
“巧了。”
锦辰打了个响指,共子立刻扛着一个白玉蛊瓮走上祭坛,“我也带了点东西。”
罗枭瞳孔猛地收缩,踉跄后退两步。
“白…白蛊母?”
白蛊母可以验出所有常人所不能发现的蛊毒!
可锦辰还不是圣子…… 他凭什么请得出白蛊母!
大长老的铜杖重重顿地,“请白蛊母验毒!”
锦辰掀开瓮盖,通体莹白的蛊母缓缓蠕动。
他舀起一瓢祭酒倒入瓮中,白蛊母的触须立刻疯狂摆动,却没有结出任何毒丝。
“看来只是普通的巴豆粉。”锦辰歪头看向罗枭,“你说是吧?”
罗枭脸色煞白,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是……”
怎么回事!
人群里,白蔹也闭着眼松了口气。
“要不再验验那个?
锦辰又抬手,修长指尖直指被阿叁搬出来的酒。
罗枭和白蔹的一口气又提了起来。
阿叁立刻道:“说来,昨晚我看见罗枭和这位南门……哦,被南门逐出去的医师,在祭坛旁边狗狗祟祟,这才换了酒坛。”
锦辰舀起坛中酒,倒入蛊瓮。
白蛊母顿时剧烈翻滚,吐出无数血丝结成茧状。
人群一片哗然。
“血……血蛊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