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观侧眸，“比如。”
“把这栋公寓里的所有住户都绑起来，挨个逼问。”
谢观默了秒，把眼神转回去，“我不会去牢里捞人，你看着办。”
“喔，真可惜。”锦辰于是暂时放弃这个想法。
【嘎，不要太造作了，还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零滚滚试图劝，心平气和。
实在觉得和锦辰心平气和聊天，也非常考验忍耐力，谢观起身绕去阳台，推开窗户看向雾气朦胧的灰暗。
夜色很快降临。
这次四个人守着关在侧卧的周金，晚上排查了下阳台窗外的索道不会顺到3楼来，就没再有别的安排。
四个人围在客厅。
看202和204的监控视频，以及看陈小飞的相机内存卡里的照片。
“监控……视频？”
老实人徐轶震惊，看着锦辰打开笔记本，“你什么时候放了监控。”
“白天。”
锦辰翻开视频，先是用倍速过了遍前面录到的东西，期间除了赵春梅去202问李婶借漂白剂，李婶说家里没有之外，就没发生别的事。
204的混混们被锦辰吓得不轻，要不是没信号，估计都想报警了，也没敢告状。
可能实在是怕周金就这么被撕票。
监控时间回到夜晚。
202。
王伯再次从外面回来，恰巧李婶似乎是从卧室打完座机电话出来。
“老陈又说不要那些玩意了。”
“嗐，估计没派上用场，也挺好。”
李婶接话，把他的外套脱下随手挂起来，又把烟袋掏出来。
伴随随着吊顶风扇吱呀呀的旋转声，王伯坐在沙发上点了根烟。
他眯着眼，“今天那个叫锦辰的小伙子，真是小谢的男……对象？”
对于王伯来说，那个词还是有点难以启齿。
而他白天被迫听锦辰念叨了半天爱情故事。
现在回想起来脸都是麻木的，更别提那会，压根没空仔细观察。
“是吧，是吧……”李婶翻起了挂在墙上的厚本日历，眯着眼仔细瞅，“你别操这个心，小谢自己也不知道那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