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的谢观终于开口。
“尸体和上一次几乎没差别，除了……”
谢观呼吸微滞，刹那间又恢复冷静，几乎没让人发现，“宋工的左手捏了份被雨淋湿的文件合同，签过字。”
徐轶点点头，“对，好像是什么？房地产售卖合同，实在看不太清。”
他说完，谢观便抬眼分别看了看锦辰和邵淮，试图看出什么。
好在这俩人的注意力都在凶杀案上，没过多遐想。
“我认为，”锦辰状似没发现谢观的眼神，将笔帽合上，递给在这栋楼里居住更久的徐轶。
“得先弄清楚这栋楼里的所有住户，方便后续排查凶手。”
“噢……我想想，这里住的人不是很多。”
徐轶干脆在白板上画了个长方形，又画上几个格子，表明楼层和住户。
“这栋楼只有8层加个天台，据我所知，第8层没有住户，好像是之前在80……2？发生过比较严重的凶杀案。”
“再往下是我住在701，704是退休教师，705住着漂亮姐姐徐美玲，是附近商场的奢侈品牌柜姐。”
“607住的就是死者宋工，603是对母女……可能是单亲家庭，方姨和朵朵。”
徐轶顿了一下，拿着笔在607和603两个格子中画了条线，又看向谢观。
“谢观，你在便利店工作，有没有发现这两家的…关系？”
谢观点头，嗯了声。
邵淮想到昨天谢观的那句话，“谢哥，关于宋工这个人，你是不是还知道什么？”
谢观又有些沉默。
锦辰侧身，半搂住谢观有些僵硬的肩膀，低声：“没事儿，哥在这呢，没人能欺负你。”
谢观抬眼看他，没计较这自称，“我没有被他欺负，你昨天没信我。”
锦辰：“……谁让你看起来像个受了压榨的小可怜。”
谢观却没挣扎，仿佛借着被搂住肩膀的暖意，回忆起之前的事。
“宋工有偷窃行为，将偷窃换来的资金…用来接济没固定收入来源的方姨和朵朵。”
“啊？”
徐轶很显然也不知情，“我只以为他们两家走得比较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