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这个东西和他在同一个环境里。”
这是贝尔摩德第一次说到“看上去”了。
安室透看着贝尔摩德,忽然道:“贝尔摩德你……好像并不是很喜欢威士忌?”
这下贝尔摩德倒是真的惊讶住了,但那抹惊讶随即转为笑意:“安室君……你真的很敏锐。”
贝尔摩德不再掩饰,她干脆承认了。
“这种东西只是看着就好了,不能近看。”贝尔摩德的目光重新落在了不远处的那朵盆栽上,“一旦仔细去看,就会发现它花瓣上的黑斑、枯黄。”
“说起来威士忌本质上并不像它。”
安室透回头看向贝尔摩德口中所指的那朵芍药,他同样笑道:“威士忌可是要比它危险得多。”
“确实。”贝尔摩德认同道,但她的
目光却没有移开,“但却一样脆弱。”
这句话很轻,轻到像是一句咒语。
安室透眼皮一跳。
“啊。”贝尔摩德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她看向安室透,安室透也转回了身体。
“但是上一次见到他时好了不少。”贝尔摩德对安室透眨眨眼,“安室君你把威士忌照顾得很好哦~”
“喜欢的东西总是要多加爱护的。”安室透并不否认。
“欸——”贝尔摩德夹了一块刺身,“我倒是很期待。”
期待什么?安室透察觉到了贝尔摩德话中的不善。
贝尔摩德咽下后,再次看向安室透,她歪了歪头。
“期待着威士忌被彻底染黑的那一天。”贝尔摩德脸上是盈盈笑意。
“贝尔摩德。”安室透警告着。
贝尔摩德收回眼中的恶意,她又接着补充:“但是我也同样期待着,安室君你能够让这样的威士忌,维持多久。”
“作为今天你赔我逛街的谢礼,我送给安室君你一个忠告。”
“小心哦,别因威士忌而坠入深渊。”
两个同样有着浅金发色的人四目相对。
“组织中很难再找到一个和安室君你一样有趣的人了。”贝尔摩德拿起手边的清酒,微微抿了一口。
。
安室透猛地挥下菜刀,将砧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