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槐,头也不回道,“昨日让你去办的事,怎么样了?”
叶伤槐接过柔儿,压低声音问了一句:“现在就……”后面的话隐了,没有说完。
冷练如点点头,也压低声音道:“差不多了!”
雷娇娇好奇地来回看她们,眼见冷练如瞪她,忙轻咳一声,回答道:“冷姐姐你交代的事情,我已经办好了。就差画押了!”
她略一停顿,又道,“等今天这事儿给办好,我就去寻她画押!”
见她转身要去拿,冷练如忙制止:“你收好!你们是赵婉宜的至亲,这些东西至关重要,定要保管好!至于许给墨玉的事,你要怎么办?”
雷娇娇冷笑:“一身臭气的腌臜东西,也就墨玉还当成个宝来争!昨日问完话,我就去找大舅舅和大表哥了。他们也是连连冷笑。只要能顺利翻案、救下婉宜姐姐,谁管那脏的臭的落到谁怀里!再来,日后,总归婉宜姐姐不会再和那姓罗的有什么相干了!”
叶伤槐嘟囔一声:“那倒未必!”
雷娇娇美目倒竖,又碍于是叶伤槐说了这句话,不敢发火。
正此时,丹娘从外头探出头来,冲叶伤槐急急招手。
叶伤槐抱着柔儿走过去,丹娘忙凑到她耳边嘀咕了起来。
嘀咕得雷娇娇那点心气儿都消散了,只剩下满满的好奇。
叶伤槐终于直起身,冲丹娘道:“告诉芸娘,做得好!”说完,嘴角露出浅笑来。
她看着丹娘,又道:“大姐也变得越来越机警了!”
丹娘垂眸看地,脸上却露出笑来。下一瞬,又抬起头来,恍然道:“那昨天夜里我跟你说的那件事儿……”
叶伤槐点头:“大概事情,我们已经有了推断。现在,你去问那人一句话,可愿意作证?”见丹娘点头,又补充道,“你告诉他,只要他愿意作证,说出自己知晓的事情来,扬州赵家自会护他周全!”
丹娘点头应下,摸摸柔儿的小脸蛋走了。
叶伤槐就着站着的姿势,背对着众人,单手抱着柔儿,空出来的那只手轻轻放在柔儿的发间,揉了揉。
金光从她手指上的金戒倾泻而下,瞬间灌入柔儿的发间,消失不见。
叶伤槐回过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