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把皮子烤干一层层的铺在被褥下面,好歹能防潮,睡着也不会那么冷硬。
吃了午饭后,江辞烙了许多饼。
原本是计划做烤饼的,但是他们没有柴火。
只能选择干烙。
江辞烙饼的时候,季不获也没有闲着,他在储备饮用水。岛内脏污的海水不是好选择,他们盯上了雨水。
雨下的很大,岩壁上一直有汇聚成小股的水流。
海岛上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刮起了呼啸的大风,气温陡然下降了好几度。幸好他们提前到达了岩洞里,不然遮雨棚都要被吹飞。
雨越下越大,到了晚间就跟瀑布一样。
风也一样很大,呼啸声犹如鬼哭狼嚎,怪吓人的。
这是江辞头一次面对这样大的风和雨,站在空口靠内的位置,他都有种要被吹风的感觉。要不是紧紧抓住季不获的胳膊,他觉得自己已经站不稳了。
“这风力得有个六七级了吧?”江辞踮着脚在季不获耳边大声道。
季不获弯腰听他讲后,也学着他的样子,凑到江辞的耳边道,“应该吧,不过天黑后应该还会加剧。”
说完,他见江辞竟然没有耳根发红,刻意用嘴唇碰了碰江辞的耳廓。
不出意外的,江辞耳后的肌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起红色。
季不获心满意足的挑挑眉。
江辞没好气的转头横他一眼,他还没跟他算账呢,又开始行为不检点!
“我去做晚饭,你把竹筏往洞里挪挪,我怕晚上风力太大把竹筏吹走。”竹筏就卡在洞口处,着实有点危险。
江辞说完就松开手,跌跌撞撞的回到岩洞深处。倒不是他不想好好走路,实在是灌进来的风很大,吹的他东倒西歪的。
五点,两人准时吃过晚饭,洞外的水面比他们来时抬高了三米有余,大雨大风还是没有停歇的预兆,天色昏暗好似已经入夜。
气温降的很厉害,江辞已经披上了棉衣,他之前穿过的中山装外套穿到了季不获身上。
他们没有柴火,唯一的光源只有能源转化炉,但是洞内灌风很容易将吹灭。只能安分的坐在被褥上撸老虎打发时间,准确的来说,是江辞撸老虎,季不获在一旁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