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外走。
两人快走到楼梯口的时候，看到柳依依扶着墙从卫生间出来。
霍晴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顾曦舞。
“你的杰作？”
“嗯！给她留了脸面，只挑了几个痛点。”
“不错！”
霍晴竖起大拇指，给顾曦舞了一个肯定。
“师父教的好。”
“别骄傲，你能对付她也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
“是，师父，我会继续努力的。”
两人来到车上。
霍晴问道：“为什么不继续跟了？”
顾曦舞坐在副驾驶上，放下上面的镜子。
用手摸着自己的脸，说道“她在打电话的时候，明显很敷衍对方，表示今晚不想见面。应该是这个张导对她更重要，决定陪这个张导。
不过被我揍过后，恐怕她今晚谁也不想见了，只想自己找个地方躺着。
咱们自然也不必浪费时间了。”
霍晴启动车子，露出欣赏的眼神。
“师父，你知道吗？在卫生间我差点吓死。
我忘了自己是假脸，用水洗了一下才想起来。
我想着完蛋了，要露陷了，没想到一点事没有。”
霍晴笑笑。
“这可不是普普通通的化妆，我们用的那些东西都是市面上买不来的。只有专用的药水才能洗掉。”
顾曦舞吐吐舌头，
“谁弄出来的这些东西，也太牛了。”
霍晴不说话，眼神深远。
……
第二天，顾曦舞和霍晴来到教室。
没看到柳依依。
顾曦舞正在忐忑，不会是自己把她打残了吧？
应该不至于！
“依依，你不是说不舒服，今天上午请假吗？怎么又来了，”
“我好多了！”
顾曦舞正暗自揣测，听到声音，扭头看到柳依依又坐到安莹莹身边。
除了脸色差点，别的安然无恙。
顾曦舞长出一口气。
霍晴白她一眼。
“就这点胆子？”
顾曦舞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