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冰冷刺骨,让他想到了蛇。
他吓了一跳:“发生什么事了?”
林俊辉马上收回目光:“没什么事?我去山里了,哦,对了,我捉了一只野兔,两只野鸡。”
其实有两只野兔的,中午被他烤了一只吃了。
谢海锋看到林俊辉从背包里拿出野兔和野鸡时还有点懵。
反应过来后他就笑着拍了拍林俊辉的肩膀:“好家伙,正好今晚上我家吃饭。”
林俊辉没拒绝,应了下来:“好。”
谢海锋拎着野鸡野兔高高兴兴往家里走去,而林俊辉则回到招待所收拾自己。
洗完澡后,他拿上钱票,去附近供销社买了烟酒。
听谢海锋说过,他哥有个儿子跟他儿子差不多岁数,又买了一袋大白兔奶糖,看到有苹果也拿了一袋。
当谢海锋去接林俊辉时,看到他手上拎着的,瞬间就惊讶得走不动道了。
“我去,你拿这么多东西干嘛!”
林俊辉看了看自己手上拿的,抿唇笑道:“好几年没来看伯父伯母了,这是给他们带的。”
谢海锋皱眉指了指他拎着的东西:“野鸡野兔好几只呢,够了,你看看你,又是酒又是烟的,还有苹果;
这袋是什么呀,噢,还有糖果,你是钱票多了烧身是吧,嫂子要是知道你乱花钱,指不定怎么说你呢,败家。”
林俊辉没说话,乔思才不会说他呢,她还叮嘱他,要他懂得礼数,到了买点东西上门探望一下。
“走吧。”林俊辉之前来过,大约记得路线,看谢海锋不走,率先往前走了。
谢海锋马上追了上来,絮絮叨叨说着林俊辉买太多东西了,让他拿回去。
林俊辉没说话,这几天京市没下雪,道路上的雪已经溶化,露出平坦的水泥地来。
谢海锋看林俊辉没说话,知道这人是说不通了,只得闭上嘴,快走两步与他并肩走着。
在转过一处拐角时,突然一个女声传了过来。
“妈,你醒醒吧,他不可能是我哥,哥今年二十八岁了,你看这个男人顶天了二十岁,比我还小。”
说话的是一个穿着棕色羊毛大衣,围着一条白色围巾的女同志,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