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一坛,谁也不肯想让。冲突的时候大爷估计是嘴没把住门,说了些难听的话,这就让人给记恨上了。”
这事似乎就更小了:“那酒最后谁得到了?”
管家把脑袋都往下压了:“谁也没得,那修士的武功不是我家大爷能比的,眼看打不过酒也被人给抢了,大爷气不过直接出手砸了酒坛子。”
叶攸宁扶额,这下不深的矛盾都要变深了:“还有人吗?”
管家已经破罐破摔了:“前几日二夫人和三夫人逛街,说是为了一个首饰跟人起了争执。对面的是一个女修士,她跟二夫人同时看中了一支步摇谁都不肯让。二夫人一看对方不是本地人,就……估计还是把老太爷给搬出来了,结果人家一点情面都不给。”
叶攸宁表情也有点麻了,这都是点什么鸡毛蒜皮的事?这一个个都硬气得很谁都不肯让,仇恨就因为这点事发酵了。
“也就是说你们家一下得罪了三个修士,那你们家还真是挺厉害的。”
管家笑得比哭还难看:“王妃明鉴,这事我们主子的确有不对的地方,但这也不能全怪我家主子呀!那酒的确是我家大爷先要的,是那修士先抢的大爷才还手。至于那首饰……的确是人家先看上的,但那也不过是一支步摇也不值当就要人命吧?”
叶攸宁了解了其中缘由绕着房子走了一圈才被管家带去各位主子的房间,十三口人都如出一辙脸色清灰削瘦。这才躺了几日就成这样了,可见是生机在快速流失。
叶攸宁立马拿出了符纸让沐星贴在门口,用朱砂在病人眉心画了一道符。
“师父这是做什么?”
“先保住他们的生机,要是今天我们没有来,他们最多也就还有三天的命了。”
沐星有点意外:“那些事情听起来也不至于就要人性命吧?”这家人肯定也是有错的,但罪不至死,小惩大诫便可怎么就上升到要一家十三口人的姓名呢?
叶攸宁刚才已经把周围看过了,情况大概有所猜测:“或许人家的确没有想要人家的姓名,只是这家人也太能得罪人了。一下惹了三,若是一人下一次手,那最后的效果会不会一加一?”
沐星表情也有点一言难难尽了:“这都什么事呀!这些本地的拿腔拿调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