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师和跟班也都是看在他身后靠着的那个靠山面子上。
如果他们被放弃了,那么这一切都将不复存在。
克莱舍不顾颜面,依旧想对着玉余依求饶,希望能让这个面容单纯明显被养得极好的女人发发那愚蠢的善心,然后宽恕他……
玉余依看着这个人,叹了口气,上前隔着蓝霸学院的校服拍了拍克莱舍的肩,垂头低声道:“我原谅你了……你是想听这个对吧。”
不等克莱舍面上浮上狂喜之色,依依冷着脸将手抽回,厌恶的用手巾一根根擦去刚刚拍他肩膀接触到的皮肤。
“可是你为什么会以为我是那种会宽恕你的人呢?”
“真是抱歉啊这位不知名的同学,我啊,可是很记仇的。”
依依半转过身,灰色的带着冷意和杀气的眼向下瞥过狼狈的克莱舍,像是不经意提起又像是警告地说:“你们家,我记得是在莱茵子爵名下吧。”
克莱舍听着玉余依精确地报出他家依附的那个贵族,有些畏惧地睁大了眼,甚至不敢多说什么。
依依满意地看着这个人,随手将脏了的手巾丢掉,“记得,之后不要出现在我面前,动什么小心思,不然……你不会想知道有什么后果的。”
当然也不会有什么后果就是了,最多也就是把人打个半身不遂,然后毁了他魂师的根基,再不行就是借星火和七宝琉璃宗的名头敲打那个莱茵子爵。
总归方法很多,但是依依懒得在无关紧要之人身上浪费时间。
已经被话中直白的警告吓得腿软无力的克莱舍,只能仰着头看着面前这不久前还被他当作物什口头上随意交换玩弄的女人,现在一点点走远。
而在那女人前进的前方,有八个人在或站或坐着迎接她的回归,窗外的太阳被厚实的云层遮挡了片刻,连同这间不大的教室内都阴沉了下来。
可唯有那前方,八个迎来同伴的人,在那一瞬间对着地上落水狗一般的克莱舍露出了狩猎者的眼神。
微微发着亮的颜色各异的瞳色,直勾勾看着一处。
叫克莱舍心中再难生出不甘,只余庞大到足以笼罩住他后半生的畏惧。一直失声的嗓子似乎在求生欲下终于痊愈,但他也只能哆嗦地为之前玉余依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