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脑袋,“惊喜是需要等待的,小男子汉。稍微等待一会儿就好了。”
处理好这一切的朱竹清,给窗口的戴沐白提了什么,又碰上目睹了一切的宁荣荣。
宁荣荣正赖在前台结账的地方偷懒,眯着眼,手托着下巴,笑着点了点朱竹清的嘴角。
“哟~我们家的清冷大美人,怎么一看见小孩,就从冰化成了水呢~”
朱竹清也没生气,只是没好气的瞪她一眼,“忙成这样,你也不来帮一下。”
“这可真是冤枉。”荣荣笑得背后如百花开放,“我在这儿也是顶替一下依依的位置嘛!小清你要是累了,也可以去休息室一下,现在的人还不算多。”
“不了,我答应那孩子的东西还没给。”
“真难得~明明一年前,小清还是不擅长和别人说话的冰山美人呢~”
“你难道不知道大师想要我们在这一年里,学会什么吗?”
朱竹清也懒得与宁荣荣争辩她以往的性格,那个时候,她才逃出那个家不久,看谁都像是敌人,就连父母姊妹都不曾爱她的人,你叫她又如何去相信陌生人会对她有善意?
更别说,家族遗传下,她的面容和身材,在这个不安的世道里,不是优待而是罪孽。
到哪里都会有一些,不知死活的人想要对她出手。
所以她不是自愿冷面成那般,仿佛叫嚷着所有人远离她的模样,她只是……觉得多余的神情对这个无望的人生没有什么用处。
不过现在,这一年下来,朱竹清也领会到了什么。
她不再逃避那个无数次被她回避的问题,她也开始学会笑、学会说话的技巧、学会如何与人为善。
宁荣荣一撩秀发,明明是懒散的架势,却偏让她无故生出一番贵气,“当然知道,不过早就有人一开始就知道了吧。说不准你我都是最迟领会一二的人。”
“这倒是的确如此。”
朱竹清见窗口处戴沐白的金发探出,对着她的方向打了个手势。
她便不再呆在此处,“那边好了,我先去把答应的东西给那孩子。”
宁荣荣只见朱竹清从戴沐白的手中接过新的一份琉璃杯绵绵冰,以及小型的生日蛋糕,慵懒的在这狭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