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
而消亡就是直接消失，连回炉重造的机会都没有，所以主系统也不能行差踏错。
9394没听见主系统说话，偷偷的看着面前闪烁不停的一串数据，就是啥也没看明白。
“我不能答应，你还是回去再想想其他办法。”
不是主系统不想帮它，而是9394提的办法已经是违规，它不能去做。只好心里对9394说声抱歉了。
9394垂头丧气的回到自己精神力幻化出来的虚影里，就被多多着急的声音打断思路。
它连忙抬起头，看到的就是多多担忧的眼光。
“好啦，我们不逼你了，你直接说不能说就行，我们也不是那种不讲理的人。”
惊喜来得太快，没想到自己意识跑去主系统那里，回来就能直接解决问题。
9394居然忍不住哇哇大哭起来，就像小孩一样，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这时的它的行为越发像人的表现，虽然只是一个系统，但已经有人类的情绪。
这对于本身是数据的9394，不知道是好还是坏。
凌云眼看多多答应9394不追问，那就只能作罢。
多多看到平时一副天皇老子的9394，现在哭得像个孩子，一点都看不出来，以前是机械般的存在。
这些日子9394的变化，她都看在眼里。
从无情绪的统子，变成现在这样大哭的统子，都不知道它为何有这些变化，但多多很喜欢现在人性化的9394。
知道它有事情瞒着大家，但它做的事又没有伤害到大家，大家才睁只眼闭只眼。
可是这次它却撞上凌云归心似箭的枪口上，那么它只能解释一下，为何一定要去的理由。
看到它为难的表情时，其实大家已经就知道9394应该是不能说出缘由。
那时大家也只是想继续逗逗它，没想到却变成它毫无意识似的漂浮着。
多多着急，其他人也不例外，只是他们平时不怎么外露的情绪，让他们看起来很平静而已。
其实他们内心着急的程度，和多多差不多。
她忍不住心疼，又想抱抱它，手还是从它虚影中穿过，就只能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