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知不知道远洲去年发病,是因为什么事情?”
庞老看了看正被曾浩然扶着在外面散步的庞远洲,叹道,“这一年多来,他没有一句囫囵话,所以谁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事情。”
戴红旗就微微皱眉,道,“根据脉象,你孙儿这个病,是从气上来的。
应该去年受了什么事情的刺激,在暴怒之下致病。
俗话讲,心病还需心『药』医。
『药』物只能让他恢复神智,但他要是不解开这个疙瘩,这病就很难痊愈。”
“等他恢复神智,这事也就清楚了!”
戴红旗摇头,“如果不知道的话,就算了。
他恢复神智之后,还是不要去打听当时的事情,免得他再受刺激,以致病情反复。”庞老微微颔首,“你说得有道理,治病的事,还要你多想办法。”
戴红旗想了想,又问道,“庞老,病人平时是个什么『性』格的人?”
庞老想了想,说道,“他从小自尊心就特别强,宁为鸡头,从来不肯为人后。
做什么事都要做到最好!”
戴红旗就道,“要治肝怒,有两个办法。
一是以喜制怒,不过这就需要知道他去年是因为什么发病的。
二是以悔消怒。
目前看,只有从这方面想办法了。
病人以前狂症发作的时候,有没有留下什么记录,比如是照片,或者是影像?”
庞老想了想,道,“家里应该有影像!”
“那就好办了!”戴红旗说道,“最好是把他发狂症时的影像拿来,等他神智恢复之后,就给他观看。
你说你孙儿是个自尊心很强的人,那么当他看到自己发狂症时的那个样子,必然会觉得吃惊,随后心生后悔。
此时庞老你们在旁边再劝他几句。
不管当时是为了什么事情,但让自己变成了那副浑浑噩噩的样子,就都不值的。
他想通了这个道理,这个病就算不吃『药』,也自然会好。”
庞老此时对戴红旗的医术已是非常信任。
看戴红旗仅凭脉象,也能推断出当时的情形,就更无怀疑。
他点头道,“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