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玩意,怕啥地,能吃了你呀?”
“不行我抬!”程海忙说:“那哪能让你抬呢,我上外面给杨飞彪哥俩召唤回来去。”
程海转身上外面换来杨飞虎、飞彪二人,杨飞彪上得屋来说:“人就是这么回事,人死如灯灭呀,有啥好怕的。”
说着上前对已然远走的邢冲说:“走吧,大姐夫,上那边享福去吧。”
说着和邢德运几人将邢冲的尸体抬出屋外入棺,阵阵的哭声一时间又在屋内外响起。杨福山随后跟着众人走出屋内,见已然七十多岁的五哥杨福财正拄着拐杖在外面,便缓步向五哥走来。“你才过来呀五哥?”
“我可不刚来咋地,你大侄子他们不让我来,怕我腿脚不方便,别摔着,说他们来就行了。这姑爷有事我能不过来吗?”
“我以为你早就过来了呢,这段时间身体咋样啊?没事咋没上我家溜达去呢?”
杨福财叹说:“这段开春身体不算太好,不乐意往外走,再者还得给儿子哄孙子孙女呢?儿子上地干活,能帮点啥忙就帮点,都这一把年纪了,竟让你在儿子身边呆能呆多长时间?”
杨福山说:“我也在家给照看照看,走吧,在这咱哥俩也帮不上啥忙,上我家坐会儿去!”
杨福财看了看满院悲悲泣泣,衣冠似雪,不尤得一声慨叹:“人呢,说走就走啊。活一天就乐呵一天吧!”
说着随杨福山迈出已现蹒跚的步履向院后走去。这时杨自厚又让明婉跟着爷爷回家。一边走杨福财还一边问杨福山:“听说昨天程海领着程大王一天早上就上你家找自厚去了,支换孩子打架的事,怕他干啥?操!程海我年青时候经常收拾他!现在岁数大了,腿脚不灵光了,不爱给儿子们添麻烦了,不然的话就程德旺他家那帮人,谁我都不管着。”
杨老爷子的口吻一时变得强横起来,想当年杨福财在村里是有名的‘杨五擂’,打遍村中无敌手,谁欺负他都不好使,有理的得理不让人,没理的基本上也能让他擂出理来,村中的头头脑脑,横行之人都要让他三分,从来都不敢在他家门前找麻烦。杨自厚的四儿子杨自长身上大有他五大爷的大家风范。杨福山一辈子老实本份,哪有杨老五的烈性脾气,只是说:“没多大事,都过去了。”